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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唯有姜小凉，好似永远也长不大。

    其实他也很矛盾，他从来不会在意一个练习生的“死活”，也就是淘汰与生存。

    但人总是很奇怪。

    裴俊石希望姜小凉不要那么纯粹，要她的天真里带着成熟，他想要的是打造一个专属“pd48”的艺术品。

    但姜小凉总是如此“不听话”，仿佛一尘不染，不给人肆意下笔，渲染的机会。

    少女们站在熟悉的位置上，眼前是熟悉的曲目墙，大概已经猜测到要做什么的练习生，心情莫名的兴奋和激动。

    每一次评价，都会离出道的日子更近。

    李佳恩看着远处的曲目墙，思绪了片刻，然后微微向前，在姜小凉的耳边意味深长道：

    “凉哥，我觉得你这次有麻烦了。”

    “说什么呢？我现在麻烦还不够多吗？”

    “节目上久了，你就明白了。”

    李佳恩摸了摸姜小凉的丸子头。

    眼神温柔又感伤。

    练习生的悲哀在于，耗尽热情和真心到最后只感动了自己，能治愈自己的，从来都不是时间，因为练习生时间太长，能抚慰伤口的，只有“明白”。

    凉子哥听不懂，只是轻轻活动脖子，觉得身上浑身难受，这几天属实发力过勐，体力几乎透支了。

    心想自己还是年轻啊。

    容易上头，轻易就被大姐姐撩拨，不懂得节制，扭胯直接扭到失了智。

    这次代替国民制作人代表而来的，是歌唱导师——昭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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