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隔离舱内灯火通明,照耀着—— 金甲熠熠但其下冷凝水流浃背的玛格纳·多恩与环绕着他跪了一地的黑色圣堂修士。 “泰拉的伟大之圣者多恩!吾等荣耀的基因之父啊……”只说出这一句话,卡勒布堡主几乎哽咽到无法继续,“无法相信!那些可恶的背叛者与异端!看看他们对您做了什么!!如果不是因为您的黄金之甲能被我们识别……您的声音,您的眼睛,您的面容,您的……”他颤抖着双膝跪下,对着自己手腕上新锁上的武器喃喃祷告并开始向神圣的帝皇进行忏悔。 “是我们的错!神皇已指引我们来到了这里,我们却没有早一些找到您!而当您被迫披着那污秽的外衣试图安抚您的子嗣的时候,我们竟然没有立刻认出您!忏悔!我们需要更多的忏悔和赎罪!唯有以罪人的鲜血能洗净我们的罪过!” ……就不该图那保存的资料中本体那身金甲威风漂亮就央着老师和军械库造出来穿着的。 这下可好了,因为完美复刻的关系被认错了,怎么办,为什么这些黑色圣堂和莱山德他们接触起来实际好不一样?他们不是都是本体的子嗣,基因血脉的兄弟吗? 玛格纳·多恩坐在中央上首,根本不知如何是好,但当他的黑白花暴君监护人佩图拉博·bc狂暴地试图做平现实-亚空间资产负债表的时候最好不要去多打扰他,这他倒是非常清楚。 因为第一次用自己登录的机兵打死了闯进来的恶魔而惊惶失措地跑去工作室,结果计算过程被打断的佩图拉博暴跳如雷地将他强制关机了好几天的事情他可还记忆犹新呢! 他那“有认知”以来的数据库中在日常生活对话部分里有着大量拉弥赞恩·卡洛西尼与佩图拉博·bc的语料分析,还有少数马卡多与安格隆、以及其他阿斯塔特们的,这里面都没有告诉他该如何应对这样的情况,因此他记住了拉弥赞恩聊天时候告诉他的,“不要随便答应人什么!不知道说什么就沉默以对,等佩佩或者其他人来帮你理清或者说明情况”。 玛格纳·多恩认为这個建议非常中肯且实用,而且作为一艘船的总控机魂他也并不习惯离开熟悉的虚空舰艇太远。 所以他在被这群闻讯赶来的黑色圣堂请求他跟他们离开的时候坚决地摇了头,随后在晕头转向地被看起来悲伤又愤怒的他们簇拥进隔离舱之前没什么太大的动作——他很自信自己能及时跑掉,这身金色动力甲不要也罢!通过无处不在的通讯网络分包转移数据,沙漠方舟号的洛塔拉萨林女士会帮助他的。 但聪明的玛格纳又想了想,还是要先看看情况,毕竟他们到底是本体的子嗣!于是他坐下的时候对着他们任何的猜测都稍微摆了摆手,意思是其实没有这样的事情,我挺好的,你们不要想太多。 但是很显然不加语言描述的手势能解读的内容实在是太多了。 隔离舱内的气氛愈加凝重。 赞美神皇、父亲与发誓复仇的誓言每时每刻都在被不同的修士提出。 玛格纳惊慌的目镜中倒映出他们的牧师杰拉托斯,这位自认为在之前的行动中已经不可饶恕地冒犯了神圣原体的牧师兄弟现在脱掉了他的动力甲,只穿着最简朴粗糙的亚麻苦修士长袍,赤着双脚,他的双手被点燃的赎罪炭火烫得没有完肤,他的双足沿着他来的路显示出一道道鲜红的足印——牧师由于先前的行为惩罚了自己的双手与双足,现在上面满是铁蒺藜留下的流血伤口,而他疤痕交错、苍白而不见天日的虔诚而忠实的面孔正充满羞愧地暴露在灯光与目光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