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三日之前。” “为何殿下要躲在大相国寺?” 王昙善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齐王: “殿下既然心中挂念先帝的病情,前日为何不进宫探望先帝?而是躲在这相国寺里?齐王可知,如果齐王前日进宫了,还能见到先帝最后一面。先帝昨日龙御宾天,齐王竟也未曾现身宫内?齐王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尽孝道,可是本官却看不到齐王有任何孝行!”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如果齐王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是为了尽身为儿子的孝心,那么前日和昨日两天,齐王都未曾进宫,齐王的孝心又在哪呢? “本王是前日晚间才到的京城,入京已经是亥时,时辰太晚,宫门已闭,是以未曾进宫。 等到昨日本王做好准备,却惊闻父皇驾崩的消息,本王心中震动,悲痛不已,本王本已经打算不顾一切,冲入皇宫,长跪在父皇灵前。 但是本王在相国寺内认识的一位先生阻止了本王,先生劝说本王,父皇驾崩,正是太子继位的关键时刻,如果本王昨日进宫,现身群臣面前,岂不是要故意与太子争位?” “为了避嫌,本王只好强忍心中悲痛,只在太和门外遥遥给父皇磕了九个响头。” 齐王一边说着,一边捂着心口,眼睛也红彤彤的,像是在强忍着悲伤。 “齐王这套说词,倒是说的过去。不过齐王还是去宗人府辩解吧,本官只是奉命来请齐王殿下,殿下请!” 王昙善见齐王应对自如,毫无破绽,也不与他多做纠缠,他作为新邺府府尹,本就管不到皇室宗亲头上,今日也不过是奉了朝廷的命令前来抓人。 至于事情的真相,自然有别人去查。 “国师也走一趟吧,即便国师毫不知情,这新邺府府衙,国师也是要去的。” 王昙善又笑眯眯的对着相国寺方丈说道。 “阿弥陀佛,老衲虽不知情,相国寺却着实收留了齐王,既有此因,当有此果报,老衲便随府尹走这一着,还请王府尹容老衲换身衣裳。” 相国寺方丈宝相庄严,一脸悲苦的向着王昙善合十作揖。 王昙善心中虽然知道这老东西是要去做安排准备,联络臣子。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些事情王昙善根本就打算去管。 他今日奉命抓捕齐王,已经是惹了一身骚了,再去多管闲事,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