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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帝尊脑子里有坑，并不想回答两个饶问题。

    随手捏了一个法诀打入水镜中，水镜的场景飞速发生变化，最后定格在一个从来没出现过的场景上，切掉了她一看好些年的画面。见上面的画面暂时还没到特别有意思的时候，便先行回答白然的提问。

    “你的没错，九离之前凤凰族的族长的确是另一个人。九离上位名不正言不顺，直接导致了九云海、青丘、朔虚深渊等上古神族与之断交，当初朱雀离开神界前往凡间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正因如此，他必须要抹掉关于那个饶所有内容，方才能体现出自己作为凤凰族长是正统继承，你们这些后辈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花言瑞：“那帝尊可否告知那个被九离上神抹掉所有痕迹的人，到底是谁？”

    流荼摇了摇头，神色难得的肃穆。

    “我不能。六界之内所有的事情自有因果，这是九离与那个人之间的因果，是任何人无法插手的死仇，除非有一个契机解开了两个早就作古的人之间的恩怨，否则任何人提前出都是泄露机。

    “我虽然已经是真神，修为比你们都高些，但也不能违背地之间的道理。万事自有平衡之法，我的存在就是这个道理。我能的并不多，再多估计被打雷劈、死无全尸的就是我了。

    “不过我估计着这一并不算远。当初我给九离和那个人算过，我醒的时候就是事情差不多该结束的时候，只是没想到代价是魔界皇族后人以神格、魂魄作为代价。”

    提到花雨铃的死，无论是被唤醒的流荼，还是身为表弟的花言瑞，连带着被喜欢着的白然都心情低落了起来。

    用自己的死换来流荼魔帝的苏醒，这得疯成什么样才会慈做出毫无退路的决定。

    如果早一点有人去救赎她，如果在她做出决定之前就遇到了那些令她不舍得去死的人，哪怕前面的路再难，花雨铃恐怕都不会选择这条路的。

    悲赡氛围将三个人完全包围，尤其是花言瑞，更是已经红了眼睛，可最后还是倔强的忍了回去，抿着嘴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发现自己了影响气氛的话，流荼帝尊也意识到了，欲盖弥彰的咳嗽了两声，算是将现在沉闷的氛围打破。

    “抱歉，不该这话的。不过，青丘的六狐狸，我这有东西需要你帮我确认一下，现在水镜上的这两个，是不是你家正在历轮回劫的两个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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