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蔺箫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直接找村委会的干部。 买卖人口的事干的都很隐秘,村干也是才听到人议论,就是那个邻居传出来的。 根本也没有什么仪式,悄悄弄回家里一个人,四个男人怎么也能降服一个小姑娘。 这爷四个还偏偏胃口怪异,就是愿意听小姑娘叫,那是痛苦的哀嚎,几个男人却兴奋已极。 如果他们堵上她的嘴,邻居都不会发现这家人干什么。 听到伤天害理的事,总是有人好不平的,村民在偷偷议论小姑娘的父亲是个真正的畜牲。 蔺箫第一个是造访的邓家的邻居。邻居就描述了小姑娘的惨状。 蔺箫带着村干就到了邓家。 邓家三间草房连外地都是泥坑,一股臭味霉味熏天,屋里黑漆漆,臭味扑鼻。 蔺箫狠劲喷了喷鼻子,冲出吸进去的臭味。 进了西屋,看炕上,连个炕席都没有,铺了点麦花秸。 小姑娘就躺在麦花秸上,上边全是干巴的血迹,虽然窗纸黑,看不准,也能看出来是血迹。 村干已经叫了村里的大夫,是个中医,给小姑娘诊脉,直摇头:“这病我看不了,还是送县医院吧。” 这里离县城可远了,只能找到驴车,百八十里地,不死也得颠簸死。 蔺箫问小姑娘话,小姑娘一句话也不能说,眼珠都不会转,只是还有气息。 死马当活马医,乡里虽然有卫生院,根本就救不活小姑娘,蔺箫只有委托村干找驴车,往县城送小姑娘,能不能活下来只有看她还有没有命。 蔺箫带人到了小姑娘父亲的家,召集了村干,村干还不知道他卖女儿。 小姑娘的父亲张木正,今年才四十岁,后妈郑桃花带了三个孩子。 这就是小姑娘的父亲,卖了自己的女儿二十块钱,根本没有考虑女儿的死活。 为了一个女人的p骨,就那样坑自己的女儿,甘心情愿的给女人养三个孩子。 世界上还有亲情吗?九岁的小姑娘他也卖给人做共妻,一家四个光棍,他不知道吗?这是什么畜牲啊? 蔺箫就想一脚踹死这个又贱又渣的男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