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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招惹您……不!我以后唯您马首是瞻,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幽蓝泛红的夜色下,宅院里。
武井保雄跪在地上疯狂磕头,一下一下,格外实诚。
梳着大背头的脑门上,红肿一片,金边眼镜已经变形。
他的那些要债团的马仔们目瞪狗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何时见过老天爷第一他第二的老板,这副模样,犹如一只摇尾乞怜的土狗。
他不是去给山口组打电话了吗?
以他和山口组组长的关系,只要后者一句话,没人再敢乱来才是啊。
李建昆坐在靠背椅上,冷漠地望着武井保雄,他想,有多少欠下高利贷,无力偿还,又承受不了暴力催债的人,自杀之前,也这样恳求过武井保雄。
武井保雄放过了那些人吗?
他向身侧伸出手,手指微微颤抖:“我玩够了。”
“确定?”
别说武井保雄的亲属,日苯政府又有什么办法?了不起象征性地发个通缉令。
“建昆我说你真是瞎操心,还安排船……日苯警方能抓住我吗,我踏马有十八本护照,每個名字都不一样。”
住吉会的高桥泰介,和稻川会的铜山茂男,相视而望,都能从对方眼睛里读懂相同的意思:
白死了。
“你……牛。”
……
司徒猛把勃朗宁手枪插到裤腰上,先抬脚踹过去,鞭尸了一把,确认武井保雄死得透透的之后,才抬起头,扫视向土红色的院墙两侧:
“小崽子们,看清老子这张脸,记住,我叫司徒猛……”
不乏人裤裆下浸湿一片。
以司徒猛的身份,他即使站在警局里,要不要抓他,警务部还得开个会定夺,说不定还要请示内阁。
在李建昆的再三劝说之下,司徒猛只好决定提前离开日苯,很不情愿。
砰!
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李建昆又住回到京都太子饭店,在饭店楼底下,目送猛哥的车队缓缓驶离。
只剩下盛夏的晚风,吹拂着几棵景观树,发出的簌簌声。
“记住了吗?!”司徒猛喝问。
说来奇怪,在场的这些富武士公司的要债成员,没有人手上没沾过血,也见惯了死尸。
司徒猛转过身,朝李建昆咧嘴一笑,搞定的意思。
淡淡的硝烟味弥漫开来,噗通一声后,院子里突然安静下来。
“只要是钱能搞定的那种,什么明星、模特、女优,你点,我安排人给你送过去。”
抓捕洪门少龙头,那绝对是个大事件。
“大——”
毛用没得。
“啧啧,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和有钱人做朋友,行吧行吧,那我先撤了。”
李建昆心头暖流涌过,猛哥粗中有细,不让他动手,绝不仅仅是看出他从没杀过人,更是为了保护他,不让他脏了手。
“嘿嘿。我一般过来日苯,都要曰几个日苯妞再走的,你看,这次啥也没干。”
但此刻,望着倒在血泊中的武井保雄,吞咽唾沫的声音不断传来。
死不瞑目。
不可一世的日苯超级富豪,前一世在九十年代,曾成为日苯首富的武井保雄,就这样一头栽倒了。
咕咚!
猛哥替他,一肩挑之。
武井家可能会进行的报复,日苯警方可能会发出的通缉,住吉会和稻川会可能会利用的把柄……
“嗯。”
这个兄弟,没得说。
司徒猛拍开他的手,没戳破他的胆怯,笑着说:“这么刺激的事,我可不能让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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