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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阿姨,壮壮,我来了!”
徐庆有乐呵呵跨进院门,本以为像往常一样,壮壮肯定捣腾着小短腿冲过来,沈家两口子抢着脚出来迎接。
没有。
今天的沈家格外安静。
甚至没有人回应他。
这让徐庆有很怀疑家里到底有没有人。
旁边的沈红衣缄默不语,心里亮堂,应该是学长寄来的东西,父母看过了。
“红衣!”
家里有人。北房堂屋里,传来沈学山深沉的声音。
沈学山钢牙紧咬,正准备开口。背后走出一个身影。
沈母心慈,有些动容,扭头望向丈夫,“要不…先听他说说?”
沈学山说着,侧头看向妻子,后者会意,取出早准备好的一条蓝手帕。
“那…当初我找你讨论诗歌时呢?你明明很开心!”
徐庆有脸上,顿时青一块白一块。
“你过来,站后面去。”
“红衣,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徐庆有一脑门雾水,明明很热情地邀请他来家中做客,还亲自让沈红衣去请,沈红衣也变得听话不少。
但这还没完。
但是,他不能。
进门前他心头乐开花,谁承想,竟会面对这样一幕。
“刚刚呢!”徐庆有咆哮,“我让你避着点太阳,你这么听话!”
他指向摆在一侧的轮椅,“单说这张轮椅,搁你们那破地方,买都买不到,是我花大关系,从你们市人民医院搞到的!七百块!”
长此以往,姑爷身份还会远吗?
沈红衣水灵灵的身子,终有一天任他把玩。
残暴!
沈红衣轻声说:“我们俩根本不可能。这一幕将来也会发生,现在只是提前一些,或许相较而言,闹出的矛盾还没那么大。你是什么人,于我,于我家而言,其实不重要。同样的,我们对你,也不应该重要。”
内心挣扎间,沈学山做出一个决定:
走!
房子不要了!
户口不要了!
搭进去的钱不要了!
事情到这一步,他很想把对方骂走。可是对方刚说的那些话……他们好像真的还不清。
“不是啊这……干嘛呀这是?!”
徐庆有越说越激动,越说脸上愈发呈现出寒心之色,仿佛遭受了巨大的不公平和迫害。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知道。你为什么帮助我们家,我们也看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为了大家都好,还是好聚好散吧。”
再惨不过回家要饭,好过向这种腌臜人妥协,好过把闺女往火坑里推!
母亲站在父亲身侧。
这个腿部神经紊乱,只有一半知觉的汉子,竟站起来,背脊微弓,如一头欲要扑食的恶虎。
“妈,这事晚点再说。”
徐庆有话头不止,“落户京城,你们以为这么简单?外面马路电线杆上,那么多求对调的信息,你们没眼吗?这都不是钱能办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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