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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李建昆惦记上那刀了。
真是好刀啊,搁他们那边买都买不到,甭看锤敲矬磨的,工序里头绝对包含一些传统的铸刀铸剑的秘法。
不然一把破菜刀,怎能发出“qingqing”之声?
但凡是传统活计,他都感兴趣。男人嘛,刀剑尤甚。
和平刀具厂如果让他来操盘,他能弄出一台印钞机。
看着一群虫怼着它吸血,也不爽不是?
索性,弄过来自己玩,绝对比他们对国家社会的贡献大。
当然了,这些心里话,肯定不能直接说与姑奶奶听。
人生如戏啊,全靠演技。
“周主任,我的意思是,再弄个新厂子,那边设备陈旧,厂房也老,该换了。新厂新的领导班子管理,那边不是老亏损么,让工人全过来新厂子。
“没有!绝对没有,哪哪都好。我呢?”
“彪子你说我哪一点不好?”
不过这话也就听听。
房门关起。
“那就奇了怪,为啥咱俩她都瞧不上呢?”
因为个啥不言而喻。
周慧芳问:“搞什么?”
“差不多。”
“没嘞。”小龙朝窗外一个方向努努嘴,“跟亚军哥搁那买醉。”
“你姐?亲姐?怪不得。”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1980年是一个好年头,经历过79年的迷茫后,“一切中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的大方针,高速贯彻着,上面不仅鼓励个体经济,甚至鼓励民营经济。
对面站着的,如果不是一个经济学小专家,她非得当场开喷。
“黄酒有啥不能喝的,啤酒也是黄的,两样一兑,痛快!”
…
李建昆:“……”
“你跟嫂子……”
来到阿华烧麦铺,还未走进,系着白围裙的张华嗖嗖凑过来,狂眨眼道:“昆哥,劝劝,我妈拿来烧菜的料酒,都被薅走了。”
李建昆感慨,这死过一次的人,还真跟正常人不同。
周慧芳沉吟,“这可不是小事,我估计就算能搞,很多人脑子也转不过弯,街道怕是有相当一部分人不会答应。”
别看斯斯文文的,忒能豁得出去。
周慧芳:“……”
仇恨使人盲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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