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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有哥,你怎么蔫头耷脑的?”
庆江坊里,望着门外络绎不绝冲向小院里侧的背包客,徐庆有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似乎连站的力气都没有,呆呆坐在凳子上。
眼巴巴看着老贼狂赚特赚,他能不蔫吗?
狗日的老贼手上麦克镜库存多到难以想象,仿佛零售都难以消化,可劲搞批发。
每日两间铺子,成千成千地往出批啊!
想想看,老贼零售卖二十二块,批发十七,给小商贩让利五块,那他自个的赚头显然不止五块嘛,这么一合计,大概率就能算出老贼单是在麦克镜这一项上,每日的进账。
上万哪!
这还比个毛线。
徐庆有心中的凄苦,无法与外人道,他跟暂安小院其他商户不同,他干买卖,起初并不为钱,至少那会他没觉得自己差钱。
他只为赢过老贼!
好嘛,现在竞争一年有余,如果说本来老贼画照片攒下几千块,捯饬出这个小院;他花招尽出,也能从家里弄出个千八百,二者尚处于一个单位量级上。
那么如今,老贼绝壁身家几十万。
“搬新家。”
小王也有打眼的时候。
林敬民在京城混了六年,固然认识一些人,但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后,看穿了,在你落魄的时候那些疏远你的人,理他作甚?
“建昆,欢迎欢迎!”
一路骑着缝合怪,颠回四合院,甫一进门,便看到一副“美女戏狗图”。
“姐,喝酒去不?”
“包圆圆,还不过来招呼客人!”
徐庆有嘿嘿一笑。
去年一万块,翻到现在,勉强达到两万,顶多是老贼的一个零头。
这瓶子十二块钱淘来的时候,乐呵半天,以为是乾隆爷的鎏金珐琅彩,那岂不是捡了大漏?
“啊?建昆你说啥?”
李云裳看见弟弟,领着小黄跑过来,迫不及待打听啥时候动身。
<div class="contentadv"> 此事要怨鲁娜,总跟她说南方如何不同寻常,真把她说心动了。
地理位置挺不错,出门晃荡两分钟,能到五道口商业片区。
“没打听,那个鲁娜,出给院里其他商户几张电影票,月底的,说没时间看,伱想想这是啥概念,大半个月都回不来,所谋甚大啊!”
“确定李建昆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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