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气也没用,自行车龙头一提,调转方向往家冲,回去换呗,还能咋办?发现一次扣一个月奖金,这谁遭得住? —— 李建昆每天看报纸的习惯已然养成,这几日一直在关注着喇叭裤事件的发酵。 就这样他得愿所偿,交到不少女同学,上个礼拜去香山踏过雪,上上个礼拜去北海公园划过船。 玩笔杆子这块,小青年们真不是老学究们的对手。 是啊,他也想冲大喇叭吼一句:凭啥呀? 马振军便顺势发出邀请,说啥时候一起出去玩,我再告诉你。 保卫科的职工,多半也是青壮,对他并不陌生,甚至是他的迷弟,说话还算客气。 “咋了?”王丰饶一头雾水。 从此朝阳第一线缆厂的青年群体中,达成一个共识:没有王丰饶的晚会,那都不叫晚会。 喇叭裤,正是王丰饶带到朝阳第一线缆厂的。 他玩起了另一种花活——霹雳舞。 甚至连他的穿着,都被青年工人们争相模仿。 确实有张新告知,内容很短,只有一个段落: “即日起,本厂职工不得着喇叭裤入厂,今天给予一次机会回家更换,从明日起,厂区范围内,凡发现本厂职工着喇叭裤,一律扣除当月奖金,逐次累加。” 行吧,也算见怪不怪。 欺人太甚! 但这一耽误,注定是迟到了,遂带着满脑子疑惑,推着自行车,来到告示栏。 果不其然的是,报纸上各种撕啊。 两方阵营十分鲜明,以老同志、老学究为首的攻方,以青年群体为主的守方。 “军儿,咋搞?” “下面说个通知。” 马振军低头望向身下,气得浑身发抖,他刚用这裤子弥补了长相上的短板,以后不能再穿了? “行不行啦!管天管地,还管得着别人穿衣放屁啊?” 今儿一早,如往常一样,王丰饶精神饱满,上身是蓝色工装,下身是一件绛红色喇叭裤,颠着自行车,来到厂里。 然而刚要穿过厂门洞时,他却被保卫科的人拦下。 “没天理了,凭什么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