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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0日,京城下了场小雪。
不少人欣喜,走出屋外踏雪赏景;但也有人畏惧寒冷,心情犹如阴霾的天空,不太美丽。
正值大上午,庆江坊再一次关门谢客,打扫卫生,确切地说是清理玻璃残渣。
是的,他们的柜台又双叒叕被人砸了。
这次还不是因为退货,纯属有人看不过眼。一个黑脸大叔,操着一根棍子,砸完就跑。刘小江伸手去挡,手上还挨了一记。
“庆有哥,报案吧!”
刘小江揉着肿起来的手道。
徐庆有拿着簸箕和笤帚扫地,摇了摇头。
“那怎么搞啊!”
李建昆逐字逐句看完,啧啧不止,这作者可是个牛人,从夏商时期的“裳”开始讲起,也就是当时人们下身穿的衣服,论证出一个观点:
无论是古代还是近代,华夏历史上从未出现过女装,是从正前方开口的。
“建昆来了。”
“哟!小马同志,好久不见哪。”他笑着招呼。
<div class="contentadv"> 正北方屋檐下,马扎上坐着两人,一个自然是王山河,手里捧着一只罐子。另一个不是马卫都又是谁?
马卫都起身,哈哈大笑道:“确实好久不见,那是你不来啊,我可是这里的常客。”
“伱就告诉我多少钱吧。”李建昆兴致不高,咱看也看不懂啊。
这年头信息传播媒介少,但凡有点俏皮的社会新闻,必上报纸,然后就是各种撕。
李建昆自顾自进屋拎出个马扎,坐到屋檐另一侧,也不打搅他们探讨古董,跷着二郎腿,看起报纸。
“啥?!”
老百姓当成连载小说来看。
李建昆原本多少还有点奇怪,京城街头应该已经不乏穿喇叭裤的年轻人,庆江坊时常有二环里的时髦青年摸过来,怎么报纸上一点动静没有。
四合院的院门总是闩起来的,安全这一块,梁爸尽忠职守,搞得十分到位,他还从亲戚家讨来一只小狗崽,放在院里养着,悉心调教,相信不出一年,就是一条看家护院的好狗子。
进门后李建昆才发现,院里有客。
刘小江瞳孔收缩,双眼死死盯着箱子里头,连呼吸都情不自禁加重。
对于南方沿海一带的人来说,雪这玩意是真稀罕,一路踩着雪,穿过马路进入娘娘庙胡同,胳肢窝夹着几份刚买的报纸,朝四合院走去。
马卫都是又馋又急啊。
梁妈在准备午饭,炖了萝卜排骨汤,让梁爸先送过来一碗。
这样何愁不成事?
假以时日,京城里的好物件非被他们淘空不可。
经他一番开导,刘小江思想通达,点点头说:“行吧庆有哥,刚才是我没控制好情绪,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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