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司空-《贞观长安小坊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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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理寺,神仙来了也得哆嗦。

    然而那些手段终究不太好对法琳使,毕竟法琳也算是佛门的大德,真正的“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影响力颇大,寻常的评事、问事也没有权力审讯。

    倒是狱史,不哼不哈地让法琳吃了不小的苦头。

    虽说大理寺狱的味道不好闻,可难闻与恶臭之间是有区别的,佛理学得再好,也挡不住生理承受不起啊!

    不是说证得了须陀洹,就可以彻底隔绝身体的感观。

    理论上的东西,不要什么都当真。

    刑部尚书、检校雍州别驾、彭城县公刘德威;

    礼部侍郎、太子右庶子、彭城县子令狐德棻;

    侍御史韦悰;

    司空毛明素。

    四人联合主审,本来也不是什么酷吏,除了开始笞二十的杀威棒,基本没动过刑罚。

    法琳之所以遭难,强出头是原因,考证李家出自胡人是助燃剂。

    根源,还是来自李世民的愤怒。

    朕信任你,建龙田寺以你为寺主,你用捅我腰子一刀来回报?

    别忘了,龙田寺,本质上是皇室寺庙!

    其他的,既然能号称大德了,德行自是无亏的,佛门人对这个称谓很在意的。

    从这一点来说,《新唐书》提出高阳公主私通辩机,就相当离谱。

    简单两点。

    辩机得称缀文大德,真有失德之处,当佛门是瞎子?

    《旧唐书》对于李渊的六女儿(也有说七女儿的,参见李泰排序),永嘉长公主与同父异母姐之子私通可未曾笔下留情。

    《旧唐书·卷六十二·列传第十二》:子豫之,尚巢剌王女寿春县主。居母丧,与永嘉公主淫乱,为主婿窦奉节所擒,具五刑而杀之。

    所以,你觉得《旧唐书》可能为高阳公主隐恶扬善?

    根本就不可能。

    北宋那些文人,褒贬历史,往往瞎扯,《新唐书》说的东女国,还可以是从四川边缘拉到葱岭的一个超级狭长国度。

    《资治通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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