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众丹药大佬,都拒绝得干脆利落,一点讲价的余地都没有给赵焕留。 一丝阴翳在赵焕眼底一闪即逝。 他目光扫过冯不疑和祝贺,轻叹道:“昔年太子开府,以一府之力改变了药田耕作模式,使得养气草产量翻了十倍,没想到对丹药价格却没有什么影响,众爱卿当真无法解决练气丹成本的问题么?” 两人被这目光扫得有些难受,炼丹三大家有两家都倒入了太子党。 太子创的功绩,却没有惠及国本,那这攻击还算功绩么? 这是要拿太子说事儿啊! 冯不疑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回陛下!太子降低养气草成本,乃是千秋之功,我们也托太子的福,降了一次价格。只可惜臣等实在不争气,想要再降一次成本,可坊内炼丹师一个个居功自傲,我们又培养不出新的炼丹师,实在惭愧啊!” 价格降不下来,是炼丹师成本的问题,你就别难为我们了。 另外两人,也配合出演。 至于丹坊掌柜,更是一个个叫苦不迭,好像他们是驭下不利的废物,大虞王朝的罪人。 苦情戏唱得老好了! 赵辞看得直呼精彩,这群人算是把躬匠精神玩明白了,碰见事情就是认罪诉苦,反正炼丹要指望他们,赵焕就算生气,也不可能责怪哪怕一丝一毫。 早上冯苦茶给的手札,他粗略地翻过一遍,里面有相当一部分都是奔着降丹药成本去的,而且取得了一定成效,不存在丹药价格降不下来的情况。 一出苦情戏唱下来。 唱得赵焕意兴阑珊。 “也罢!降丹药成本本身就不是一件易事,若有正经法子,你们三大家也不会为难成这样。奇技淫巧倒是有一丝突破的可能,可你们又是正经炼丹师,哪会想到这些?” 赵焕目光滑向赵雍:“雍儿,近些日子你建丹坊颇有成效,定有不少心得体会,面对这件事情可有良策啊?” 听到这个问题,赵雍头皮都麻了。 这是要鼓动自己跟他们卷价格啊! 他凌晨才从祝家拿到了新的工艺,转头赵焕就为难他,这不是折磨人么? 可,可我这东西也都是从祝家拿的啊! 赵雍偷偷朝祝贺的方向望了一眼,却发现祝贺一直低着头,根本没有给他眼神交流的机会。 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儿臣愚钝,暂时没有想到良策,但儿臣一定尽力,尽量在贡丹大会上为父皇分忧!” 咋办? 先和稀泥呗! 给出一個模棱两可的答案,两边都不得罪。 赵焕似乎并没有继续为难他的念头,转而看向赵辞:“辞儿呢?” 赵辞深吸了一口气:“孩儿尽力,一定能赶在贡丹大会上为父皇分忧!” 赵雍:“……” 我尽量。 你一定。 是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