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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了一下，檀锦程笑道：“你好聪明哦，确实像你说的那样，进出口行业目前来说算得上是暴利行业，第一是信息差的原因导致参与人数还没饱和，第二就是汇率还有关税以及政策的变化，等大家都反应过来了，就没那么好赚了。”

    在一个还没有全面物质化的社会环境下，学历以及一份体面的工作，往往要比金钱来得更加有效，除非你有很多很多的钱，才能改变社会的眼光。

    “不是男女朋友就不能用这个词儿吗？”

    从檀锦程的思维来说，刚刚问是不是第一次约会是一种试探，试探过后顾清清并没有流露出抗拒的表现，这是一个不错的信号。

    檀锦程有些惊奇的道：“嗯？你为什么这么说？”

    “很简单啊，你现在做小电驴去了，说明你在转型，也说明进口生意确实能赚钱，但肯定没有什么好的持续性，普通人能轻易进入的行业，肯定竞争也激烈嘛。”

    一对对情侣从身边路过，檀锦程突然笑着说道：“这算不算我们第一次约会？”

    顾清清举了举手里的饮料杯，示意檀锦程碰一碰：“好厉害，虽然我帮不了你什么忙，但我一定会支持你的，希望五年之后你能完成自己的梦想。”

    不说汽车了，单就小电驴产业来说，到了后期都进入到智能化了，这些跟互联网都已经分不开了，办厂也同样需要很大的地皮，这就不是一个独立的行业了。

    笑了笑，檀锦程双目注视顾清清道：“你知道吗？我有一个梦想。”

    顾清清愣了愣：“啊？将来想干什么？暂时还没想过这些，只是想多学点东西，等将来进入社会了可能会用得上。”

    “你先想，等你有主意了，我可以给你点意见，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你想做什么，就像当初你想开网店卖小饰品一样，要先有一个想法才行。”

    今年是互联网蓬勃发展的一年，随着信息化的加速，未来做外贸赚钱的信息将会传导至内地无数人当中，到时候就会兴起无数家商贸公司，甚至一些代工厂也会亲自下场。

    顾清清点点头道：“确实哦，不过我现在确实没想好，你有没有什么意见？”

    霎时间，顾清清只觉得空气都停止流动了，身旁路过行人也不知道避让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跟我表白吗？这里人是不是太多了？场景不太合适吧？

    如果要做汽车，那就不是一个独立的产业，这其中涉及到的方方面面有很多，厂房以及员工宿舍需要地皮吧？这算不算做房地产了？

    说到开网店卖小饰品这些事儿，顾清清不由得面色一红，当初还想着怎么忽悠他呢，结果便是当时便被看穿了，好在当时也听了他的分析，没有继续下去。

    不过老男人实在谈不恋爱，直接表白这种事儿就连前世都没干过，总觉得有些过于刻意，跟直接表白相比，檀锦程还是更希望水到渠成。

    吸了一口杯中的饮料，檀锦程抬头看了看天空道：“我啊，说不好。”

    “不是男女朋友，用这个词有点不合适。”

    “什么叫说不好，是还没决定好吗？”

    顾清清能够从自己从外贸到小电驴看出这一点，说明她真的很聪明，也善于思考。

    檀锦程大致说了说自己的五年规划，从小电驴产业链到拿地建厂，再至生产线的扩建，这些商业计划当中未免会涉及到一样相对而言算是较为机密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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