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父亲偏头看了方云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方云抽了一口,不觉得很呛,却也觉得喉咙和肺有点不舒服。 “老爸,我今年三十了。”方云说。 方锐点了点头。 方云则又说:“十二年前我就已经成年了,选择是我自己做的。” 方锐转头看了方云一眼,吸烟的手僵在半空,却仍不发一言。 方云又道:“老爸你会觉得我现在一事无成,只是在县里面混,就丢了你的脸么?” 方锐摇头,嘴巴咧开,再摇头。 方云也就再抽了一口烟,轻轻咳嗽了两声,把烟给灭了。 “所以你是我老爸,我是你儿子,相比下,我对家里肯定没你这么大的责任感,因为我还是怪过你们,但那是以前……”方云这么说完,也就不多说了。 方锐也没讲话,继续一口一口地吸着烟,方云就只这么陪着…… 九月二日,除了是方云到陇县人民医院上班的第二天,也是报名的时间。 同小区的很多家长都迫不及待地带着神兽出笼。 方云也是早早地就起床,拿着白大褂,赶紧往陇县人民医院赶。 虽然才早上的七点钟,可方云还要吃早餐…… 七点半,方云就终于找到了陇县人民医院的住院楼的创伤外科。 陇县人民医院的住院楼和第二医院的住院楼相比,仿佛完全不是一个地方,因是新修,里面的很多装备以及装修,看起来比方云之前规培的衡南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的科室都要更新。 科室里光线通明,出去买早餐和买早餐回来的人就络绎不绝,还有与科室里的值班护士熟悉的,在护士站聊着天,问她下班的时间。 远处还有两名家属在那里探讨怎么受的伤,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什么时候做的手术,交了多少钱…… 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却是陇县第二人民医院看不到的情形。 方云到医生休息室把背包放下后,穿着白大褂,但没胸牌,对着镜子里整理衣领以及胸前的红黑签字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