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身雄心壮志,手握勤王圣旨,奈何出师未捷身先死,他懊悔已无用,三番四次想要找机会逃脱,但中牟牢房却固若金汤,根本无计可施。 “怎么办?” 曹操心急如焚,却只能在这简单的牢房之中的盘坐。 咔! 牢房大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青年士子,年约三十岁左右,颇有线条的脸孔,美髯修理的很整齐,算得上是翩翩公子。 “曹孟德,别来无恙!” 青年士子就是中牟县令,陈宫,字公台。 “要杀便杀,何必如此虚情假意!”曹操当得一代枭雄之名,哪怕他如今他尚未起航,哪怕如今他身陷囹圄,可他身上一身胆魄犹在,非常人所能震慑,此为枭雄之姿。 “昔日在雒阳,我意欲拜入西园门下,行军眸之略,为陛下效命,奈何却受你折辱,你可还记得!”陈宫盘坐下来,目光锐利的看着曹操。 “呵呵!”曹操笑了,他的笑容有些讽刺:“当日如今日,某依旧是那一句话,你意欲效皇命,可西园非去处,何进非良臣,蹇硕不可辅!” “好一个曹孟德,不愧是敢刺杀当今相国之辈,有胆略!”陈宫拍掌,颇为敬佩。 “相国?” “牧太傅与三日之前,已经被陛下下旨意,晋封为大汉相国,统朝政,令百官,告示已经黏贴天下!”陈宫道。 “乱汉室着,牧贼是也!” 曹操悲愤的高叫起来了。 “此为何物?”陈宫拿出一个锦盒,这是他从曹操身上的搜下来的,没有人翻过,只有他一个人见过里面的东西,甚为惊讶,简直是震慌。 曹操凝视木盒,他缓缓的站起来,然后双膝跪地,向着陈宫跪拜:“公台兄,昔日曹某折辱于你,乃私怨,今日曹某落入你之手,生死任由你处置,一死不足已,奈何曹某背负皇命,此乃大公之责,公台兄为读书人,当有报效皇室之责,还请公台能把此锦盒送至天下,曹某就算死也的无撼了!” “孟德兄,牧贼当真如此残暴?”陈宫眯眼,沉声问道。 “牧贼之残暴,已经彰显天下,他灭了袁公满门,那可是四世三公的门阀,与天下何等之重,如今他颠倒乾坤,操控天子如傀儡,如此国贼,难道不得杀吗?” “当杀!” 陈宫扶起了曹操:“县衙之中人多眼杂,唯恐有牧氏党羽,折辱孟德兄乃是的无奈之举,今得孟德之志,某岂能因私怨而愤,当为孟德兄效犬马之劳,城门的县兵我已支开,有数个时辰,县尉县丞等人我也已经找人拖住,你我连夜可出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