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贾张氏暗中窥视和易中海对着干,贾东旭再吹牛立下军令状(求全订)-《四合院:从截胡秦淮茹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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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ook chapter list       大约在下午一点半左右的时间,各家都陆陆续续吃过午饭,然后该干嘛干嘛去。

      易中海这边也是刚刚送走聋老太太,然后总算有了能歇一口气的空闲。

      从带着贾东旭出门迎接来客开始,易中海就一直处于情绪复杂的状态中。

      而且是在暴怒和忍耐以及崩溃的边缘反复横跳,烦躁的血压飙升,偏偏还不能对任何人发脾气,因为那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完事以后,易中海还得谎话连篇的掩盖住自己和贾张氏的秘密,又要陪着笑和聋老太太吃午饭。

      短短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放平时也就是开两三个全院大会的工夫,并不算多漫长。

      可这一次,易中海在极其难受且不能发泄的憋屈状态中,感觉到了度秒如年的痛苦。

      所以,在送走聋老太太后,易中海转身就往座位上一趟,仰着头,四肢摊开,一副当场摆烂的姿态。

      一大妈把碗快收拾好,开始擦桌子和扫地。

      看到易中海这幅模样,一大妈撇着嘴滴咕道:

      “哼,这就叫自作自受!”

      心里窝火久了,佛也要有脾气,更别说一个普通人了。

      一大妈独自承受了太多,内心的负面情绪不断的累计叠加,却没有一个合适的豁口去释放,久而久之,一大妈再佛系的人,也难免会有发脾气的时候。

      再加上这次易中海的表现让一大妈失望透顶,对他不再有依赖,于是一大妈决定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易中海忍气吞声,逆来顺受了,在心里更有了将来要为自己而活的打算。

      本来吧,一大妈是想着和易中海保持距离,冷漠对待的。

      可她发现自己对易中海恨极的时候,同时又决定不再顾忌易中海的面子,多年来受到的委屈涌上心头,内心真实想说的话也就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

      正准备摆烂放松的易中海听到这话,好不容易舒展开来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

      这次不是紧张,而是愤怒。

      一大妈安之若命了二十多年,易中海就吆五喝六了二十多年,时间一长,再加上易中海当了大院的领导,内心自傲起来,还真就把一大妈逆来顺受的表现当成了理所当然。

      于是,易中海皱眉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

      一大妈做事的动作一顿,目光坚定不退缩的看向易中海,针锋相对的说道:

      “难道我说错了吗?连老太太都在说的事情,你却执迷不悟!”

      易中海鼻子一抽,脾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狠狠一拍桌子呵斥道:

      “什么时候我做事需要你来指手画脚了?”

      一大妈冷冷一笑,心想你就继续作死吧,然后拿着抹布转身离去。

      但是在心里,一大妈感觉舒服多了。

      同样是沉默收场,忍气吞声和发泄过后的心态是截然不同的。

      以前只要看到易中海即将发怒,一大妈就会立马住嘴,这会让易中海觉得他给出的威慑很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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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不同了,一大妈不再独自忍受,而是大声说出心中气结,把易中海的怒火真正的挑起来,然后再潇洒离开。

      还别说,这种感觉真不错啊!

      一大妈去了厨房继续忙活,留下易中海一个人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最后只得用力捶打桌子泄愤。

      二十多年来,今天这样的事情真是头一遭,差点没把易中海给气炸。

      但易中海心虚,也没底气真的去和一大妈闹下去,因为这事儿他不占理,也没那个脸面再被人议论,不然又得提起他让全院蒙羞的事儿。

      就这样,一大妈的第一次反驳与对抗取得了圆满成功。

      虽然没有继续闹下去,但易中海选择在外无能狂怒已经说明了一切。

      洗好碗,扫好地,一大妈来到窗户边上继续练习绣技,这里亮堂,。

      一大妈知道自己的水平不咋地,天赋也一般,所以必须更加努力,不然拜托秦淮如带自己一把都不好意思。

      易中海气的回屋歇着了,结果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越想越憋屈,先是被全院人唾弃,又是被贾张氏威胁,后来更是被媳妇呛声,里外看起来都没有一个一大爷或一家之主该有的威严!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起来出去散散心,缓解情绪,结果就看到一大妈在窗户边上做着针线活。

      “嗯?你这是在织什么东西?”

      绣技和寻常的针线活不同,过程更加精细,步骤也更加繁琐,明眼看着就不一样。

      一大妈没搭理,自顾自做着手里的事情。

      易中海又是眉头一皱,心想这婆娘胆子肥了啊,看来得找机会让她吃点苦头才行!

      知道是自己没做好在前,易中海忍住了开骂的想法,而是默默的观察了一下。

      易中海看不懂一大妈的手法,但是能感觉得出来,自己媳妇的手艺比以前更好了。

      “呵,倒是没看出来,你的手艺进步不少,不过这样也挺好,过年你多做几件衣服,几双鞋子,我给院儿里的几位大妈大爷送去。”

      “虽然买来的也不错,但是你手艺提升了不少,做的肯定比买的好看,也更有诚意,嘿,这样又能再把我的口碑往上提一提了。”

      自顾自的说完,易中海背着手,带着一大爷该有的自信表情,出了门。

      在身后,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一大妈。

      我辛辛苦苦练习绣技,是为了能跟着秦淮如独立,而不是为了当你易中海巩固自己地位的工具!

      但一大妈没来得及开口,易中海已经出了门,根本不给人反驳的机会,也明摆着是把这些话当成命令传达给一大妈了。

      “呵,你要送人就自己做,要么掏钱买,别指望我给你打白工!”

      一大妈很不爽,但也就是一会儿的功夫,然后又专注的继续练习。

      忙着忙着,一大妈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哎,还是有事儿做比较好,我再也不用因为心中郁结坐着干生气了!”

      ……

      这边,易中海刚走出门准备去熘达熘达,结果就迎面碰上了前来拜访张元林的街道处主任。

      既然碰上了,就必须礼貌的打个招呼,总不能自己一个院内大爷去和街道处的老大哥摆谱。

      简单的招呼后,易中海看着街道处主任手里的大包小包,顿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随后笑脸盈盈的说道:

      “主任,您这是给咱们群众送温暖来了?”

      “哎哟,还真别说,这个冬天感觉比以往的冷,有了这些物资,大家伙儿过冬会更有底气。”

      “不过这事儿交给我来做就成,挨家挨户的送还挺费时间,您的事儿那么多,就不劳烦您了!”

      因为刚解方那会儿,各种物资极度贵乏,平时还好,一到冬天就特别难捱。

      先不提没有足够多的取暖物资,光是吃喝都是个问题,水源倒还好,关键是食物难解决,粮食产能不足,再碰上大雪封山,寸步难行,优秀的猎人都可能有去无回,更别提普通人了。

      好在那个时候有街道集结物资进行支援,不然四九城的老百姓们真的扛不住。

      因为有这方面的经历,易中海就误以为街道处主任又是来送温暖的。

      虽然今年的冬天并没有往年的冷,各家的生活也比以前好了许多,但易中海脑子里是这么想的,他也就这么认为了。

      结果可想而知,街道处主任被说的很是尴尬。

      好你个易中海啊,我还没表明来意呢,你就先给我安排好了,那我是听你的,还是不听你的?

      要不然,街道处主任让你来当呗!

      “易中海,当年你也参与了物资分发的行动,今年的冬天到底冷不冷,你应该心里很清楚才对,这么看来,你的记性好像不太好了啊!”

      “我寻思这你才四十多岁,不至于得了健忘症吧?要真是这样,那你得赶紧上医院找大夫检查一下,倒不是你能不能继续当一大爷的问题,而是我担心你的症状会越来越严重!”

      因为心里不满,街道处主任说起话来都不带笑的。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自己这是猜错了啊!

      街道处主任的回答十分干脆直接,却让易中海听的冷汗连连。

      自己也就随口一说,结果街道处主任就要动真格,那些话里头是什么意思,易中海不可能听不明白。

      如果真是健忘症,一大爷就别想干了!

      易中海被吓到了,虽然一般情况下街道处不会插手院内管事大爷的评选,可如果街道处不让自己干,到时候就算聋老太太来了也没用!

      “呵呵,主任您也太认真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啊,都是和您闹着玩呢!”

      “那一年的冬天有多冷,我清楚的很,这辈子都不会忘,那个时候是您拉了一辆驴车,和街道处的几个办事员一起挨家挨户的送物资,我都记着呢!”

      “您要是想知道当时送了多少东西来,我都能给您说的明明白白,那时的东西有……”

      为了表明自己没有健忘症,易中海也是豁出去了,强行回忆,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说到一半,被街道处主任无情打断。

      “行了,你没得健忘症就成,我是担心你万一病情加重,出了门找不着家,我们街道处肯定要费工夫,所以我才建议你早点去看病的,别真有问题耽误大家的时间。”

      易中海听的脸皮一抽,你当我是贾东旭啊,跑出门了找不着家!

      但表面上还得继续赔笑道:

      “没有没有,您误会了,我刚才就是开一小玩笑罢了,对了,您不是来送物资的,那您手里的这些东西是?”

      街道处主任澹澹的说道:

      “这些东西不是给你们的,是给张元林的,他是咱们街道最有希望拿荣誉的人,街道的联合活动还有两个礼拜就要开始了,我今天过来鼓励一下他。”

      说完,街道处主任绕过易中海,直接去往了后院。

      没走两步,街道处主任突然脚步一顿,回头问道:“对了,你徒弟住哪儿?”

      易中海一听感到张元林的名字头皮都是麻的,没有为什么,纯粹就是心理反应。

      现在又听到徒弟两个字,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差点没吓的跳起来。

      张元林的可怕在于他很难对付,既然难对付,自己可以选择招惹和躲避,总归是可选的。

      但徒弟的可怕在于自己根本没得选,所以易中海才会想办法和贾东旭中断师徒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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