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兰德桥,他是谁?惩罚者还是开膛手第二?》
《无人看管,北区库拉林顿监狱是否安全!》
《夜魔,一柄悬在政府和公民安全头顶的利刃!》
《渡鸦再现,我们还要放任一个魔鬼猖狂多久?》
……
《北区悬案,西维拉斯场束手无策》
《尖叫吧!吾等为汝而来——渡鸦面具背后,到底是对萧条的抗争,还是无政府主义的狂欢!》
“唔,瞧瞧,瞧瞧,伯纳德这个老家伙又要头疼了。”
“夜魔、渡鸦、惩罚者,我说集会和游行里怎么没看到多少记者,原来他们在靠给罪犯编好听的花名发财!”
“这群王国和社会的蛀虫,瞧瞧他们,两张嘴唇一碰就能填饱肚子,哪像我们,扛着枪拼了命,才勉强混出个模样!”
长着一个塌鼻子的男人大声宣泄着不满,屋内应和寥寥,没几个人在乎,全都把注意放在了明显地位最高的另一位身上。
被群人注视的领头羊明显更沉稳,他挑着报纸上的重点瞥了一眼,放下了雪茄。
“科兹,我听说你新创立的历史研讨会就在北区?”
穿着绿色军装,胸前挂有绶带,肩章上黄铜交错,鲁恩王国现任陆军上校翘着二郎腿,拽着松散报纸的一角,有一搭没一搭的同享用下午茶的另外几位闲聊。
被点到的黑发男人颔首。
“抗议和游行已经成为希尔斯顿区的常态,西区更适合经营俱乐部,而非展览馆,比来比去,也只有北区更适合保存我的收藏。”
“僻静的环境总是能促进研究,让我们灵感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