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海参崴咖啡-《我在西伯利亚打地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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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人最大的优点是,不易煽动。

      美国在修建环太平洋铁路时,雇佣了数万华工,整个工程期间,华工遭到非人虐待,每一根枕木下,都埋着一具华工的尸骨。

      去年环太平洋铁路竣工,在竣工仪式上,居然没有一名华工的身影,华工也并没有因此闹事。

      《排华法案》之所以出台,就是因为华工太能干,太能卷,以至于抢走了大量美国工人的岗位,所以那些议员才会提出限制华工,以讨好选票。

      这些足够证明华工是全世界最稳定,最吃苦耐劳,且最安分守己的群体。

      所以民意党人想像煽动圣彼得堡工人那样,煽动海参崴工人,下辈子吧。

      “这好办,我们将来自欧洲的移民和来自清国的工人分开,不让他们接触,让民意党人去山沟里代表野狼的意志吧。”米哈伊尔狞笑着,为那些可怜的民意党人定下基调。

      尤里在橡园,一年一胎孩子,去年还是双胞胎,现在儿女双全,家庭美满,别无所求。

      明年开春,尤里的妻儿就会从圣彼得堡来海参崴,他可不想让该死的民意党人,打扰自己的平静生活。

      于是被发配到海参崴的民意党人就倒了霉。

      乔治在圣彼得堡,曾请求沙皇将所有民意党人都发配到海参崴来,乔治会替帝国好好照顾他们。

      沙皇虽然嘴上没同意,但就是这么做的。

      10月底,一批来自圣彼得堡的罪犯抵达海参崴。

    
  这批罪犯从敖德萨出发时还是9月份,所以他们还穿着单衣。

      十月底的海参崴已经冰天雪地,没有厚衣服暴露在野外只需要几分钟就能冻伤的程度。

      负责接收的克扎科夫核对完名单后不太满意,因为这批工人从敖德萨出发的时候还有125人呢,抵达海参崴时就只剩113人了。

      “其余的人呢?”克扎科夫询问押送这些囚犯的军官。

      “病死了,掉海里淹死了,上吊了――总之是死了。”来自波兰的骑兵军官拉基茨基随意,对海参崴充满好奇。

      绝大多数俄罗斯人终其一生都没有来过海参崴,对他们来说,海参崴和古老东方帝国一样,是一个充满神秘的地方。

      拉基茨基有点失望,海参崴一点都不像他的名字那样充满威严,荒凉,落后,稀稀拉拉的建筑物,根本不像个城市。

      只有路面还算不错。

      即便以圣彼得堡的标准来衡量,海参崴的道路交通也可以用优秀形容。

      橡园的道路成本太高,不具备大规模推广性。

      海参崴境内河道纵横,山脉交错,石头是不缺的。

      码头这边因为工程标准比较高,地面全部都采用条石硬化,几百年都用不坏。

      有了高标准的路,还得精心维护才行。

      俄罗斯冬天的雪太大,西伯利亚荒原积雪最厚的地方有20米。

      为了保证码头的整洁,海参崴用了几辆抽水车,随时抽取海水冲刷码头,保证码头上不会出现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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