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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会让使用者变得怀疑自己，不知不觉中变得很容易受到他人影响。”

    “这么恶毒。”方曦文啧了一声，有点后怕。

    完全就是针对方清筱的布置。

    以她坚定的道心，就算履行赌约，也不可能被几顿嘴炮说服，弃家人于不顾。

    只有用这些阴损的手段，才能把她强行转变为所谓的队友。

    还好自己把剑给送到了。

    “能判断出是什么人做的吗？”

    “只能粗浅的缩小范围，”方清筱翻手将这柄赝品收起，摇了摇头，“这本质上是用来治疗道心闭锁的手段，应该不是魔道中人。”

    也就是说，余下的都有可能么。

    如果从得利者的角度来分析，明显是主角团那两个逼嫌疑最大。

    而叶白羽虽然背靠天羽门，但作为外门弟子，他能调动的资源太过有限，就算有制作方法，也很难实现。

    那就是云屹川？

    方曦文把自己的推断告诉她，后者轻轻点头，“我会让人去调查。”

    “说到他们，我其实也有个问题。”

    “什么？”

    “在跟叶白羽打的时候，阿姊留手了吧？”

    其实方曦文很早就想问了，但一直没有机会。

    从擂台上的表现来看，就算拿着普通兵刃，方清筱要胜他也不会太难，毕竟一整场战斗下来，都没见她出过外景杀招。

    “是啊，”方清筱先是有些惊讶，随后欣慰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这都被曦文看出来了。”

    “不过他也留有余力，就像是故意让着我。”

    “这样...”

    叶白羽也留手了？

    奇怪，为了赢下赌约他肯定会出全力的，留手的唯一前提就是他知道自己没办法赢。

    可没办法赢，为什么会提出赌约？

    唯一改变的因素，就只有方清筱使用的兵刃。

    “也就是说，在你没用赝品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打不过你了。”方曦文想了想，肯定地说。

    “你是说...”方清筱的眼睛微微亮了起来。

    “对，赝品里肯定还有别的手段，要被真正使用才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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