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花上霜独上峨嵋-《看夕阳落下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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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直沉默不语的杜台山制作的。

    裤子云很不是滋味。花枝还以为自己说话总可以加分。

    这时,花上霜大声道: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是不是峨嵋山的秋千索干的,我都要去,这是目前唯一相对的线索。

    我现在做个简单分工:三大掌门把灵堂尽快布置出来,五个稍长的女儿再负责搭建几间简易的茅草屋,老幺花头负责卫生和烧火。我先去会会秋千索。”

    “云哥哥呢?他又不是外人。”花阳问。

    花上霜略微思忖了一下说:“裤子云负责礼簿和接待客人。”

    花下觉得不妥:“哪有一个大男人做女孩子活的嘛,接待客人通常都是我们女孩子的事。”

    花上霜感觉不妥,改口:“裤子云和花夕俩人一起负责礼簿和招呼客人,说不定再过几天武林的客人就要陆陆续续地来了……”

    黄山的杜台山接话:“礼簿由我老杜来吧,毕竟我是老姜了,裤子云和花夕还是小年轻,就让他们去弄些木料回来,茅草屋虽说简单,但更需要人手。”

    大家都点了点头。

    花枝摇到裤子云身边,轻轻说:“一点礼貌都没有,就你一个人点头点得好不情愿似的,没饲养前途。”

    裤子云举手,吓了吓花枝,花枝更是一本正经。

    傍晚,雪大了起来,风也刮得更厉害。

    花上霜备了火把,扛着一大麻袋现存的梦境小丸子,冒着风雪向峨嵋蹒跚而去。

    望着被暴风雪吞噬的破旧背影,裤子云自言自语:“花大伯太倔强了,真替他担心,要是秋千索对他……”

    夕阳低着头小声对他说:“爹爹心性善良,的确令人担心。不过,宫商角会约束秋千索的。”

    ...

    峨嵋山早已白雪皑皑。

    秋千索这两天也在四处打听宫商角,虽然平日在一起的时候总见不得她,但真正几天不见又觉心里空落。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有一种痛,痛着痛着就暖了;有一种伤,伤着伤着就美了;有一种缺,缺着缺着就圆了。

    “这个五音不全的娘们跑到哪里去了,难道这次真要把冷战变成热战不成。”自言自语的秋千索只差翻箱倒柜。

    他才不会联想到出轨什么的,那句红杏出墙的成语能用在这个砍脑壳的身上就好啰,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安全。

    当秋千索无意间来到梳妆台,看到台面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化妆用品,不觉笑出声来,这个娘们啥时候尽用上这些没用的了呢。

    当他走近一看,发现那副金面具上满是乱刀的痕迹时,心隐隐作痛。那可是去年在金匠铺特意为她订制的。

    联想起自己这几年一直拿她的脸取笑,在众朋友面前挖苦她时,他这才觉得真是伤了宫商角的自尊心。

    他提着剑,来到大殿,厉声呵斥青一色的女弟子:

    “你们的宫千岁不见了,还不快去找?这么大的风雪,我就不相信她会跑多远。”

    ...

    一路上又是跳又是飞、不是爬就是滚的花上霜,累得直喘粗气,女儿豆娘不知现在怎么样,他也不敢往下想。

    唉,自己当初真不应该阻止她偷学梦境杀,罢了罢了,自己都没修炼出来,这不就是个笑话吗,不过要是女儿娘在的话,我会让她学些别的武艺,唉,一个女娃娃家,学功夫干啥,还不如相夫教子,这才是本分。

    豆娘不会有事的,她那么孝顺,怎么可能有事呢。这次老爹救她出来之后,就把婚事给她办了,不知雷小电这小子脾气咋样,以后会不会用自己的家庭优势来欺负豆娘。

    唉,女人本就是苦命嘛,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给武媚娘比的。要是女儿不干,来个逃婚什么的呢,呵,谅她也不敢。

    是幻觉满足着花上霜。

    不知不觉,已到了巍峨。花上霜冷静下来,我这么冒失地去闯秋千索的场子,向他要人合适吗?要是真的不是他所为呢?管它的,既来之则安之。

    他加紧了脚步。

    ...

    青城山那边。

    六个女孩围着裤子云转前转后,他就像一块磁石,走到哪儿就能把那群少女吸附到哪儿似的。

    拿圆脸花阳的话来怼:裤子云就像一砣烂泥,走哪儿粘哪儿。

    以话少著称的花夕,这回都生气了,但她不是生裤子云的气,是生这五个妹妹的气,八辈子没见过好男人似的,成天把裤子云围着水泄不通干吗。

    她已把什么丑话放在前头:妹妹们,这不是欢乐时刻,大家互不打扰,该干麻干麻。

    花阳噘起小嘴:那我们继续痛苦呗。

    生火烧开水的老幺花头又把火给弄熄灭了,她那心思哪放在火上。只见她满脸油污,风风火火地蹿到裤子云跟前,趁其不备,用手上的炭灰给裤子云画了一个八字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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