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前面就没插上话。 非是不想。 而是实在搭不上话。 连扶苏都不明白,他又岂能想的明白? 胡亥轻咳一声,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背着手,去到嵇恒跟前,称奇道:“嵇恒,你还真是有能耐,竟能让我大兄对伱都言听计从,这可是我父皇都没有做到的。” 嵇恒耷拉着眼。 根本就没有搭理胡亥的想法。 胡亥面露尴尬之色,他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突然俯下身来,神色颇为兴奋道:“嵇恒,我这个月私下去查过你。” “你之前没少去勾栏瓦舍,那里面是什么场景?” “听说有很多女眷?” “这些人精通琴棋书画,还懂吹拉弹唱,这是不是真的?她们跟宫中的歌伎、舞伶相比,有什么区别?” “还有......” 胡亥极有兴致的在一旁饶舌。 仿佛开启了新世界。 哐当! 就在胡亥眉飞色舞,激情开问的时候,嵇恒不厌其烦,扔了一个空酒壶过来,酒壶砸在地上,发出阵阵清脆声响。 胡亥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直直的看着地上的空酒壶,哪里不明白嵇恒的意思。 他脸一黑,不满道:“你这厮好不讲道理,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多少有点交情,就跟你打听一下,至于这么斤斤计较?” “我又不去。” “只是单纯比较好奇。” “而已!” 嵇恒躺在躺椅上一动不动。 胡亥不满的瞪了几眼,最终也是无可奈何,冷哼道:“你不说就算了,城中的勾栏瓦舍我也看不上。” “不稀罕。” 说完。 胡亥衣袖一挥,径直离去了。 嵇恒依旧未动弹,就这么缩着身子,斜靠在躺椅上,思索着大秦的经济之道。 农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