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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没有。”小仓弓子惊叫。
“该死的,你不要诬蔑我们!”星野治行怒道。
横沟警部圆场道:“好了好了,请消消气,请冷静。”
星野治行质问道:“警官,你就任由他在这里胡说八道吗?”
伏特加鱼冢三郎恶笑道:“办案嘛,一个好人一个坏人,总要有人来当坏人,问一些不好问的话。”
“你这根本就是恶意中伤。”
“但事实在那边,过程有许多种,你要让我闭嘴,就拿出证据来。”
“证据就是花瓶,它们都还在,不是吗?”
“花瓶是你们说的,你们确实拿起了花瓶,也打了他,但花瓶上没有血迹,那么有血迹的凶器是什么呢?”
木田今朝忍不住插言,“鱼冢说的不错,你们完全可以另外不置。”
“我们没有,”星野治行叫道,“该死的,我到底说几遍,你们才能明白,我对这事情也是一头雾水。”
鮫崎岛治问道:“那么,胜又谦吾先生,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胜又谦吾犹豫着说道:“小宫山泰司会在他的休息室,是我干的。”
“啊?”众人很意外。
伏特加鱼冢三郎乐道:“就是说,你们三个是同谋共犯?”
“不,不是。”胜又谦吾说道,“小宫山泰司当时冲到我房间,对我发脾气,我忍无可忍,在他转头的时候,用花瓶砸了他的脑袋。”
毛利小五郎失笑,“又是花瓶?”
“碎了吗?”服部平次问道。
胜又谦吾摇头道:“没有,花瓶没碎,不过我在放回去的时候,看到花瓶底部有血迹。”
毛利小五郎立刻说道:“啊,那真正的凶手就是你了。”
胜又谦吾连忙说道:“不,我当时很害怕,所以把小宫山泰司拖到了他的房间里面,但我确定他并没有出血。”
“现在想来,他肯定是醒了过来,然后是心脏病发作。”
伏特加鱼冢三郎恶笑,“就算如此,也是因为你的殴打,这才发病的,你也得负责。”
胜又谦吾没话说了,这就是他担心的。
横沟警部说道:“好吧,我们再来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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