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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有，以前我刚入门那会儿被老师推荐过几本，都很适合初学者临摹，只是过了三四年，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相同的版本。”

    “等等，我记一下，你慢慢说。”

    ……

    看着他们说话，柯珂渐渐也从刚才的焦虑中放松下来，这神经一缓，身体和意识也跟着变得慵懒，哈欠接踵而至。

    “你昨晚又画到多晚？”正在跟他们报书名的程丰突然对她问道。

    “没多晚啊。”说着又是一个大哈欠。

    “没多晚你的黑眼圈是画出来的吗？”他指着她的眼睛，然后倾身附在她的耳边，悄悄说：“慢慢来，别急，我那几本升级宝典全部留给你。”

    柯珂诧异地看着他。

    他却笑得更显神秘。“女朋友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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