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树陪伴了中华吞天吐地五千年。桑于人再生之德,它涵养的精神,十足教人敬佩。它是生命的一员,身姿伟而不争,集上德而不言,佩高功而不骄,没有制物之心,懿行却像无形的巨网那样广大无边。功德,为桑树。《诗经》说:维桑与梓,必恭敬止。” 大家高谈阔论,扯东拽西,你一句我一语,那真是海阔天空任我语,戎马星空随你说。 凤姐说道:“既然桑树有这么高的品位,那咱们就品尝桑叶、桑花的味道如何?” 夏晓爽说道:“我还从来没有尝过桑叶、桑花的滋味呢。” 魏其贤说道:“以桑叶、桑花代茶,还得有香草配料最好。” 凤姐说道:“这里都保存着呢。”说着,让人拿来三个小木匣子,里面有去年晒干的桑花、桑叶,香草。 魏其贤先把桑叶放在铜壶里,让火炉煮二沸后,再放几片香叶煮第三沸后,把铜壶提离火炉,等沸水平静,再冲到每只小磁盏里。等待不烫嘴时,大家仔细品尝滋味。 夏晓爽尝了尝,说道:“有些苦涩,略有草香气。” 魏其贤道:“刚落口时有苦味,等喝完这半杯后,全身清爽。” 她们三个都喝完杯中汤水,果然是全身清凉,烦躁气全消。 她们接着喝桑花汤水,桑花汤水的特点也很特别,喝后头脑清醒,精神焕发。你看这三个才女又畅谈起来。 她们说到黄芩煮汤代茶时,凤姐说道:“民间有诗道: 一捧黄芩一桶金,清凉解暑赛寻荫。 杀青揉捻轻轻甩,沸水冲开君自斟。” 夏晓爽说道:“黄芩是药材,以其根入药。两三年草龄的黄芩根,便足有药性,味苦,性寒。具有清热燥湿、泻火解毒功效。” 魏其贤说道:“沏黄芩,要等开水落滚后,再冲泡。”说着,铜壶的水就开了。魏其贤提下铜壶,把黄芩放到茶壶里,提铜壶开水倒进茶壶里。停片刻,把黄芩汤倒在每人的茶盏里,颜色淡黄、清亮。 夏晓爽举盏喝了一口,感觉有淡淡草香。 凤姐说道:“山里黄芩到处可见,百姓们采摘后,搁箱入柜,存放起来。夏日炎炎,熬一锅黄芩汤,肩挑两桶黄芩汤,到田间地头,渴极了,舀一瓢黄芩汤,一瓢灌下肚里,透心的舒畅”。 三个人畅谈清茗悠韵,情趣未了。 凤姐转换了话题说道:“琴、棋、书、画、诗、茶,都是文人们清雅之举,古今尽兴。” 凤姐说道:“提起诗来,早在原始人时,人们抬木头,为了一起用力,有人从口腔里突然呼出‘邪许’的声音,这就是原始的诗歌呢。” 夏晓爽说:“原始人冲口而出的‘杭育’两个字,就是人类语言的首创。” 夏晓爽停了停,说道:“文字记载诗歌应在尧舜时代。尧帝时有人击壤唱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这就是所谓的《击壤歌》,击壤,就是打地。舜帝弹五弦琴谓之《南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