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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启虺心想，你要是问，我早说了，无端地多掉了几颗牙！

    上官爰剑命申屠蛊自书其罪，申屠蛊从小到大读商君书和韩非子，满脑子都是帝王权谋，笃信人性本恶，认为只有重刑轻赏，弱民愚民虐民才能强国，哪里会对卑贱的百姓自省其过！说什么也不肯下笔。

    巫启虺就比他圆滑多了，知道不写悔过书，是过不了关的，于是对上官爰剑说：“侯爷心里懊悔，因被那位女将军打伤，不能自书，故委托下官代其言！”

    小姒又怒：“说人话！”

    “我替侯爷写。”

    正在这时，老南宫手捧一卷卷轴，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见上官爰剑，扑通跪倒，将卷轴举过头顶。

    上官爰剑接过来一看，卷首赫然写着：《西芷万民驱申屠蛊檄文》。上官爰剑也没客气，接过卷宗，展开数尺，里面列举申屠蛊十大罪状，后面是万人签名。上官爰剑笑着，交给司马聿儿，对南宫说：“老先生辛苦了，起来吧！”

    老南宫一听，心里已凉了半截，悻悻地站了起来。

    上官爰剑命二百士卒押解申屠蛊回王城。

    申屠蛊怀抱楠木盒子，垂头丧气地上了车，走了。

    司马聿儿怕恶人先告状，连书三封奏折，派人骑快马，先送到王城。

    第二日，上官爰剑命人用黑漆覆盖西芷侯国四个字，重新挂上西芷郡的牌子。四族长和县乡镇的大小官吏前来祝贺，看到牌子，都抹着泪哭了。

    厨子潘二也假装抹泪，

    小姒一看，怒了，抽出铁锏，大步走过去，说：“你流的是什么眼泪？”

    厨子潘二不敢说话。小姒上去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潘二疼得往前跑了几步，用双手捂着屁股！他的屁股刚被小姒抽了一锏，还瘀着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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