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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子潘二起身，连滚带爬追上小姒，匍匐在水中，一把抱住小姒的大腿，说：“潘二日后，便是你的驴马！”

    小姒闭上眼睛，泪如雨下！哭罢多时，一脚蹬开厨子潘二，继续向前走。

    厨子潘二忙站起来，跑到小姒前面，背对着小姒蹲下身，说：“让我把你背回去吧！”小姒又一脚将他踹翻，然后又走。

    厨子潘二呛了两口水，爬起来，又跑到小姒前面，背对着小姒，蹲了下来，

    小姒犹豫了一下，又是一脚，转身再走。

    潘二再次爬起来，再次跑过去，背对着小姒，直直地跪下！此时，水已齐腰！

    小姒挥起拳头，狠捶他的脸，潘二一动不动地挺着，忽然一口血喷出。小姒这才住了手，轻轻转过身。潘二也不管嘴角上的血，起身踉跄地跑到小姒面前，还是背对着小姒，直直跪在水中。

    小姒哭了，哭得惊天动地，然后轻轻地趴在他的后背上。潘二艰难地站起身，背着小姒走上岸，看一眼上官爰剑，低着头穿过芦苇荡，向烽燧走去。

    上官爰剑看着他们的背影，两滴泪涌出眼窝，滚过脸颊，啪啪地落在地上。

    近午时，南宫族长来了，上官爰剑三人没有外衣，不便出去相见，小姒便去接待。

    南宫族长见小姒眼角上有泪痕，耐于身份，不好多问，躬身施礼，说：“女将军好！”

    小姒也勉强地笑着，拱手施礼，说：“老前辈又客气了！”

    南宫族长笑容僵在脸上，低声说：“不知上官将军可好？”

    小姒就等这句话呢，再拱手施礼，说：“上官将军一切都好，只是连日征战，三位将军的衣服铠甲都是汗血渍子，昨日浆洗，结果都烂了，在下想请南宫族长想想办法！”

    南宫族长一听，笑了，说：“做几身衣服，编几件铠甲不是问题，我的三个女儿不但人样子俊俏，还心灵手巧，量体裁衣，西芷无人能比。”

    小姒一听差点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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