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湛没拒绝。 谢湛指指剩下的白酒,“那个咱们得带走。” 六顺脸色又变了,“谢公子,您拿那酒干什么?” 谢湛淡淡看他一眼,“当然是交给官府了,这酒能证明我们当时都昏迷过去了,不知道你家公子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会不会有什么莫名其妙的罪名落到头上,就不得而知了。” “对,酒得交给官府,不然咱们可有嘴说不清了。” 想起赵家的势力,大家都纷纷附和。 于东城离得近,干脆把软木塞拿起来,在瓶口塞好,想找个包袱皮给包起来,也没找到,只得给塞前襟里了,小半个酒瓶还露在外头。 这若是赵家将赵羽被吊窗外冻得半死的事扣他们头上,他们也得能证明清白不是。 六顺见说不通,狠狠盯着几人看了一圈,想着就算他们拿走酒又如何,谁也证明不了里面的药就是他们家公子下的,也就没有纠缠。 等掌柜和六顺把赵羽搀扶着去了客房,大家就离开了。 出了雾隐楼,于东城才道:“可怕,原当天翼兄,不,赵公子平易近人,谁知道……唉!” “他家一个小厮都咄咄逼人,谁知道他平时是不是装的。以后还是远着点,人家是官宦子弟,和咱们不是一路人。”顾如之说道。 说着不由有些奇怪,虽说不是约定俗成,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绝大多数官宦子弟还是喜欢和官宦子弟结交,像赵羽这样,上赶着结交他们的还真的挺少。 说什么他们前程似锦,再前程似锦,混到赵侍郎那样的位置,起码得半辈子,现在结交是不是有些早了? 何况,科举那么难,就算他们是孔老的学生,能不能考上还很难说。 顾如之还真有些怀疑赵羽的用意了,还有他屡次往谢湛身边凑的行为,也挺奇怪的。 顾如之想着这些,看一眼冼砚白,这人今日沉默的过分了。 顾如之思如走马的时候,落在后面的几个人在窃窃私语。 “真没看出来,赵……只长了一个,你们说,只有一个,能不能那个?” “谁知道呢,咱也没见过这样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