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叶轻悠笑了笑。 文成兄弟是东叔的人。 她被尹文钊关在院中,东叔不放心,便绕了几道弯子把二人送到尹家做事。 因为他们是新人,还不配伺候熹郡主和尹文钊,恰好接了陪叶轻悠到庙里上香的“苦差”,那轮子也是提前弄断的。 春棠时不时的回头看,眼见没人跟着,终于能放下心的笑出声。很久没这么惬意过,就连路边的野草都觉得很香了。 叶轻悠虽然很想赏景,但也没再自己爬山。上了文成兄弟的抬杆,速度更快,毕竟她没有太多时间,还想与东叔多说说话。 祭奠的禅房早已备好。 叶轻悠进门二话不说就先给母亲磕了头。随后拿着叠好的物件去后院烧,东叔早就等在这里了。 “那尹家的狗贼太不是人,怎能这样对娘子!” 东叔看她面颊消瘦又灰又暗,显然日夜煎熬,日子很不好过。 叶轻悠看着炉中化为灰尘的经文,“大难不死,就是母亲在天保佑。夏樱应该和您说过了,我誓死都要与尹文钊和离。” “她是说了,我也支持,但您捐了一半嫁妆给洛宁王是怎么一回事?” 东叔为此事急得夜不能寐,一大早就到山上等她了。 叶轻悠愣住,“您怎么知道是我捐的?” “我怎能不知?六千两呢,洛宁王在万寿堂定了二千两的药材,昨日连同剩下的银子在兵部门口赏给战死沙场的士兵家眷。” “那他对外说这银子是我的嫁妆了?!” “这倒没说。” 东叔也是老江湖,“我和他手下的一名副将十分熟,多年一直给王府供应药材,所以听他絮叨了几句。” 叶轻悠抿了下唇,“咱万寿堂还给洛宁王府供药材?”她竟然从不知道? “账目走得是兵部拨款。”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