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昏暗的光线内,没有一丝喜庆。 节日的欢闹声,隔绝在了门外,离他们都很远。 战奴看了云令政许久,他第一次在这种人的身上,看到了低声下气的味道。 为了个女人。 为了一个每个人都觉得那已经不可能的女人。 战奴转过身去,道:“大人可知道,戒药你也会死。” “不搏一搏,怎么知道哪条是生路,哪条是死路?我这个人,就喜欢赌。”云令政挑眉,眼角眉梢,皆是狂妄。 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跟机会。 “这药没法戒,我给你的时候,就跟你说过,吃太多,戒不了。就不要说,大人你吃了那样多,血里面,都是药的味道……” “没法戒是因为没有人成功过,没有例外,所以你才这么断定。事在人为,我不信这世上,没有能够左右的事情。若是有,那也只能是现在的手段,只能到此为止。是人的能力有限,而非没有解决之法。”云令政是个不信天不信命只信自己的。 战奴转身看了他好一会儿,点点头:“那过几天……” “明天。”云令政打断了战奴的话:“明天就开始,若不成,便是死。” 战奴迟疑了好久,最后终究妥协:“好。但是这件事情要不要跟云家的人说说?” “我会去告诉他们的。” 云令政拱手做谢,转身时,似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问:“噬心蛊跟忘忧蛊,先生可有解法?” 战奴摇摇头:“当真没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