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完后大婶往厨房里去了。 一时间屋子里再次陷入到沉默之中。 既然木已成舟,而天鸿和语冰等人又态度坚决,就连龙雪雁都不支持我,那我也只能默默的服从了他们的想法。 只是这一次离别,也不知道与猴子还有没有相会之日。 君问归期末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今夕何夕。 我只能在心里感叹,愿我们等归来之日,猴子仍然似从前模样,初衷不改,活泼依旧。 就这样约摸过了三个时辰的样子,东方终于露出了鱼肚白,一抹红霞调皮的挤出云端,好像是在向世人宣告:“今天又会是全新而美好的一天。 于我和语冰而言,这个可怕的夜晚好歹算是过去了。 期间天鸿服用了三哥调制的草药,肚子上的淤血已经逐渐散去,虽然行动还不是很方便,但已经不影响走路。 可惜的是猴子一直昏睡着,完全没有醒要过来的意思,好在三哥检查过猴子的身体后,告诉我们他的生命特征还算稳定,一时半会不会有危险,所以他虽然没有睡,但我们心反倒是定了下来。 到了天大亮之后,大婶帮我们将做好的干粮给包好,然后准备送我们出岩坨,赶往辰州。 临行前我和天鸿还有语冰等四人来到了猴子疗伤的房间,坐在他的身旁看了他好一会儿。 回想起曾经那个勇敢而纯真的他,如今却趟在这里一动不动,眼泪顿时哗哗的往下掉。 这里最弱的人是我,原来我才是最应该被打伤的人,但现在趟着的却是猴子,这叫人如何不心酸,如何不掉泪。 如果可能的话,我宁愿此刻趟下的是我这个一直拖后腿的人。 最后还是龙雪雁硬着心肠将我们从房间里拉了出来,并带着我们往辰州方向赶去。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 这是龚自珍的两句诗,我觉得非常符合我们此刻的心境,满怀的离绪,这一别,也许就是天人永隔,从此不复相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