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但对简渠,苏子籍倒另有着想法,略一沉吟,问着:“钱之栋对你,不是并不算好么?” “特别是临分离时,还派兵追索你,为何你还想见他一面,为他妻儿感到担忧呢?” 这话一问,简渠似乎没有认真想过,也呆住了,良久才苦笑。 “苏贤弟,你还年轻,不清楚。” “当年我八岁进学,十四岁中了童生,十五岁中了秀才,本是春风得意,而以后怕是用光了福份,二十年都没有中举。” “熬死了满怀希望的父母,熬死了族里支持,眼瞅比我晚进学的人纷纷中了童生、中了秀才,甚至中了举,这人情冷暖的滋味,你没有尝过。” “是大帅在我最艰难时拉了我一把,称我先生,给我礼遇。” “就是现在我有的举人功名,还是投靠了大帅,又获得了推荐,在西南考中了举。” “临别前,我是满怀怨恨,只是看见大帅落得这下场,我与心不忍,不过尽当年主客一场情分而已。” 听了这话,苏子籍越来越想收他为府中之人了。 只是现在自己还没有中进士,就算中了进士,也难把一个举人收为客卿,更不要说家臣。 这话姑且不提,笑着:“钱之栋入的是刑部大狱,此事不易,还需再议,而且这里不是谈及此事的地方,回去再说。” 简渠点头,又忍不住回看了一眼。 苏子籍就说着:“我已让逢云找人修缮这大门,保护她们母女,你不必为她们的安危担心。” 简渠再次冲着苏子籍深深一揖,起身不再多问。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