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户部这边下边各省的历欠和皇室宗亲的借款却是迟迟收不上来,个中原因他自然也明白,问题是他这个当皇帝的却是无能为力。 而且即便是能够收回来,但在面临着九边日益增长的军饷需要,还有各处日益增多水旱蝗灾带来的各种饥荒,稍不留意就会酿成大祸,而像山东这种在张慎看来本该是最不该发生此类民变和叛乱的地方,却恰恰发生了。 正因为如此才让他有一种无力感。 上午就在早朝上已经与几位阁臣就临清民变叛乱一事作了一个商议,但是却没有能够得到阁臣们的认可。 裁撤税监是这些文官一致的意见,都察院的各类弹劾奏折已经如雨一般的递上来,口口声声要拿常宏示问,便是他一力表示这是自己亲自安排前往山东的,但是那帮人依然不肯罢休,这种感觉让张慎觉得很疲惫,却又无能为力。 裁撤税监说来容易,自己一句话的事情,但是所需的军饷从何处来?没有这税监所得,如何填补? 虽然是杯水车薪,但是好歹也能应应急,否则去年冬日里鞑靼骑兵说不定就要已经寇边而入了。 .show-app2{width:100%;clear:both;display:block;margin:0 0 10px 0;border-radius: 3px 3px;border:1px solid #f2f2f2;} .show-app2-content{float:left;width:70%;background:#dff0d9;font-size:14px;padding:10px 0px;color:#3d783f;border-radius: 3px 0 0 3px;line-height: 22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cover{float:left;margin:0px 10px;height:40px;width:40px;}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float:left;} .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p{margin: 0;} @media (max-width: 768px){.show-app2-content .show-app2-detail .show-pc{display: none;}} .show-app2-content img{width:36px;height:36px;border-radius:50%;} .show-app2-button{background:#44a048;border-radius:0 3px 3px 0;float:left;width:30%;text-align:center;padding:10px 0px;color:#fefefe;font-size:14px;position: relative;line-height: 22px;} .show-app2-button:after{content:"";width:8px;height:8px;border-radius:50%;background:#ff6666;position:absolute;top:3px;right:3px;} 了。 但若是不撤税监,如山东这等事情再次发生,只怕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想到这里张慎也不由得为之后怕,如果不是漕军果断出击。一举击溃了尚未完全整合好的教匪乱军,稍有迁延,只怕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运河两岸尽皆是北地的精华膏腴之地,一旦被毁,那就不是一两年能缓过气来的,而且这种战争引发的灾民外逃,扰乱周边,说不定就还会被那些教匪趁机坐大作乱,其后果更是不可想象。 “卢嵩,这山东民事便是这等不堪了么?”张慎的目光越发阴柔,语气却听出多少倾向。 “回陛下,若是以臣之见,山东算得上是北地情形不错了,北直隶和陕西近两年恐怕情况还要糟糕一些。” 作为龙禁尉指挥同知,卢嵩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潜邸故人,陛下私臣,所以他说话自然不会像一般文官武将那么多弯弯绕,纵使有些难听,他也不会忌讳,因为他知道陛下要听的就是这些云遮雾罩背后真实的一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