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说这些话,根本经不起推敲,眼前不搭后语。我管了一辈子钱,管了一辈子......会听不出你鬼扯?” 李至刚继续冷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能猜到这些吗?因为我是李以行,是大明朝的阁老。而你们....” 哐! 他一脚踹翻方宾,骂道,“一群蛀虫!一群蛆!鼠目寸光......” ~~ 新都营建司那边的事,其实说起来很简单。 就是有人把本该在钱庄之中兜底的,营建司的储备款,给拆借出去。 而张振宗又在这个关键的节点,被调职了。 所以新钱再也拆借不到,旧的窟窿就堵不上了! 拆东墙补西墙早晚是要墙倒屋塌的..... 但也不至于就在这个时间点,还来的这么突然.... 而且这其中最让李至刚觉得蹊跷的是,北直隶按察司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查清这些猫腻? 说句不好听的,老百姓家丢头猪都要找一年,还他妈找不着呢! 几百万款子的事儿,上上下下牵扯多少人的事,几天就弄得水落石出了?就给定性了? 再说,按察司吃饱了撑的管这个? 而且北直隶按察司的杨溥,可是东宫的人! 朝廷正是多事之秋,太子的人只需要隔岸观火就是最大的受益了,他这个时候跳出来,是给太子爷找事吗? 就算他们早就知道,这个时候也会装不知道。 张振宗调任西北..... 曹国公正在去新都北京的路上.... 李至刚看着方宾,满脸冷笑,“你们是要逼着我.....捏着鼻子帮你们遮掩吗?” “阁老,阁老!”方宾匍匐在李至刚脚下,嚎啕大哭道,“卑职等绝无此意!” “我早怎么没看清你这个人是这么的虚伪!“李至刚抬头,叹口气,感觉胸口被一堵墙压着,叹气道,“老夫,识人不明,有眼无珠!” 边上的熊概听得一知半解,纳闷,“阁老,卑职怎么也是越听越糊涂....” “哈哈哈哈!” 李至刚大笑,“你还不懂吗?张贶生调任西北,那就代表着.....跟我划清界限了.....” “嘶.....不是,他可是您的门生.....” “哈哈哈!”李至刚又道,“这次他来京师,可没登门看过我,不但没登门连书信都没一封!而且,他调任西北这事,事先我是半点不知,他连口风都没跟我透露过.....” 熊概在旁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通这其中的原因。 “你在想,他管着新都营建司呢.....”李至刚继续冷笑道,“这里面的猫腻他都清楚.....钱庄的钱放给了谁,他更清楚!钱的去向,他更是明明白白!” “张贶生一走,跟我划清界限....” 李至刚指着方宾,冷笑道,“曹国公正在去新都的路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