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两人笃定江扶鸢已是强弩之末,对话并没有避着她。 眼看两个鼠辈磨拳擦掌,一副精虫上脑的丑脸,江扶鸢危险地眯起双眼,轻声道:“真是不知死活。” “你如今一个阶下囚,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凤凰神女呢?”狱卒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肥硕的手指不怀好意地相互摩擦着,仿佛他已经摸到那吹弹可破的如玉肌肤。 另一个狱卒嘴角口水都快下来了,嘿嘿坏笑着逼近江扶鸢:“大爷我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吃顿好的,做个饱死鬼,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让我们兄弟俩吃饱……” 正当他打算恶狼扑食,一亲芳泽时,一直安静柔弱地坐在破木板上的江扶鸢突然跃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绕到他身后,两只素手之间的镣铐成为现成的武器,几圈缠绕之下,镣铐之间的链条绞紧狱卒的脖颈,登时勒得他脸上青筋暴起,迅速弥漫起死亡的猪肝色。 束缚别人的刑具,在她手上却成为了杀人的武器。 变故来得如此突然,等另一个狱卒反应过来,他的同伴身体已经软了下去,彻底没了气息。 江扶鸢朝他嫣然一笑,方才还觉得秾艳的五官此刻在狱卒眼中却可怕如忘川河旁招魂的艳鬼。 被抛诸脑后的记忆重新占据他的大脑,对啊,他怎么敢,面前女子可是人人谈之色变的凤凰神女,体内流淌着的是上古神仙的血脉。 他真是色欲熏心才妄图染指神明! 狱卒双膝瘫软,在随时丧命的恐惧下肾上腺素爆棚,手脚并用地企图往牢房外跑去。 可他跌跌撞撞没跑出去几步,江扶鸢随手捡起盛放馊饭的陶碗往地上一砸,足尖轻巧地一踢,锋利的碎陶片便如一把利刃,朝狱卒方向飞去。 刺啦—— 最后一个狱卒只觉喉头一凉,随后温热的液体如瀑布般飞溅起来,落在他的下巴、脸颊和双手上。 血液离体,迅速在寒风里失去温度,狱卒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斑斑点点犹如红梅盛开的胸口,喉头咕了一声,死不瞑目地直挺挺砸向地面,惊起一阵尘土。 眨眼间解决两只杂碎,江扶鸢嫌弃地在两人尸体上擦了擦手指沾上的饭粒,不满道:“媳妇你能不能梦点好的,敢梦里给我吃这种东西,真是皮痒了。” 其实她真的错怪了钟敛风,蜃鬼造梦虽然是以持有者心底最深的执念为基石,各中细节却并不能由梦主所掌控,所以她现在的身份设定确实与钟敛风对她的感觉有关,但她在梦中所遭遇的细节却完全是蜃鬼所为。 让别人对江扶鸢图谋不轨什么的,杀了钟敛风他也不可能同意。 看着地上死状凄惨的两只杂碎,江扶鸢完全不把两具尸体放在心上,就算信仰之力被封印,前世练体的记忆还在,对上同样没有法力,整日窝在阴暗牢里游走的普通狱卒,她还是能够应付的。 只是若来个身怀内力,或者身强体健的练武之人,可就不好说了。 更何况这具身体这么伤痕累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