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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名死者是公主酒吧的侍应生，二十二岁，艺名是婷婷。长相凌洄没有调查到，公主酒吧关门歇业，他除了莉莉之外没再眼熟几个公主的人。

    他跟踪莉莉到夜总会门口，她跟疑似lina的女生进去就没再出来过了。

    棠镜雪努力的想如何编造出她打探到的消息，可是她一点都没有打探到……要是说出来会不会被凌洄给骂啊。

    她故作镇定地胡编乱造道：“说来话长，还是得到了很多消息的。比如说凶手不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lina呢她的真实身份在这个杀人集团里并不是举足轻重的，她之所以在夜总会有特权是因为她有人脉在公主。这个给她提供帮助的人才是杀人集团真正看中的人，说不定还是高管级别的呢。”

    这段话的信息量不小，凌洄真真实实地思考了起来。

    所有线索都把他们的视线引到了lina身上，他们似乎都觉得lina是个能够揭露结局的重要npc。

    照她给的信息来说的话，确实需要好好考虑这件事了不能被带偏了。

    “如果消息不假的话就有调查的方向了。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进展有点太快了，别被人骗了。”

    棠镜雪抿着嘴瞅了他一眼，他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他的预感得到了印证，她说：“在梦里。”

    他的第一反应是她在扯淡，第二反应是如果是真的就更扯淡了。

    “你别告诉我你在那睡了一下午的觉。”

    棠镜雪为他竖起了大拇指，赞叹道：“你怎么知道？！你往我身上按监控了吗？”

    “我去你的！能不能不要摸鱼我的大小姐哎，你还不如那个上课睡觉的！”

    上课睡觉的唐瑶瑶被点感觉有被冒犯到，说：“不准骂我雪姐，还有我怎么就上课睡觉了？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她睡了，但是凌洄没看到就是没睡。

    “唉我下一次一定改正……”

    “你还有下一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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