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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到现在，你还是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

    “不是的心心！妈妈错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妈妈错了妈妈就是错了！你把玻璃放下来好不好？心心你别这样，妈妈在这个家里也就只有你了。”

    袁春香双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奋斗了一辈子，到头上却不被自己的女儿理解。

    “我都半只腿踏进棺材的人了，我会在乎荣华富贵吗？我不过就是想你过得好点。”

    “可我不要这样手段得来的富贵！”

    周心比她哭的还厉害，这种哭是崩溃之后的发泄，就像是身体里最关键的一根神经被割断了。

    “你口口声声为了我，就好像我是你的负担一样，这样的话，我就结束自己，以后你也落个清净！”

    “你说什么傻话，你怎么回事我的负担！心心啊，别闹了，妈妈错了，妈妈真的错了！”

    “你不会觉得自己错的，你只会觉得我不懂事，辜负了你的一份好意，可是妈妈，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压破道德底线得到的钱真的会让我觉得恶心，你知道我心理负罪感有多重吗，我快要被压死了，我有时候真的觉得死了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你放下！你快放下，妈妈错了，真的错了，我去道歉，我去认错，我把所有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周心捏着玻璃的手松了一松，眼神里有几分犹豫，但她也知道袁春香的性格，所以害怕她不是真的认错，便又谨慎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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