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容既却已经猜到她的想法,“你不会听我的,是吗?” “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时渺说道,“而且我之前说过的,我没办法跟个布娃娃一样被你摆放在家里。” 容既的唇角再次抿紧。 那垂在身侧的双手在握紧松开好几次后,终于还是说道,“好,你可以去,但我有个条件。” “我要陪你一起去。” …… 宛城医院。 萧与卿醒过来时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要炸开般的疼痛。 头顶刺眼的灯光让他下意识伸手挡了挡,指尖却突然碰到了额头上的纱布。 然后他才想起来,自己的脑袋的确被人砸开了花。 ——昨晚在酒吧中。 是谁他倒是忘了。 或许是某个争风吃醋的男人,或许是某笔高利贷的催款人,反正在那种地方,哪怕他被人砸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更别说会有人去查。 想着,他突然又记起从前他在会所中一呼百应的场景,那时这种泡在边缘卡座喝啤酒的人在他眼里都是低贱廉价的。 而如今,他竟也成为了其中一个。 “萧与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