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虽说如今侯府里有姜如烟撑着,日子不至于太难过,可夏云仙看着柳成煜的眼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只剩下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郁。 “我来只是想问问你,可有见过馨儿?” 原来,昨夜柳文馨竟是没有回府,她与姜如烟说要留下来练舞,宫门落锁前会回去,可直到天黑了,才等来一个要临时献舞的口信。 “这么说,馨儿昨夜在雪贵妃宫里献舞,后来陛下就病倒了,馨儿也不见了踪影。” 夏云仙陷入了一阵沉思,而柳成煜则听得心惊肉跳。 在这个节骨眼上,侯府的小姐怎能卷进这种事情当中?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早就告诉过她,不要让馨儿学这些不三不四的东西!” 话音刚落,柳成煜才惊觉自己失言了,有些尴尬的看了夏云仙一眼,目光闪烁的踌躇了片刻才转身离开。 只是没走几步,他又停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夏云仙已经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那背影没有半分的留恋。 心中莫名空荡荡的,柳成煜发现自己再见她时,竟没有了过去的愤怒,反而会时不时想起侯府里她曾伫立过的每一个瞬间。 “活得不耐烦了!你们不知道陛下不吃香蕈的吗?” 夏云仙经过一条宫道时,就听见了东陵皇身边的公公正训斥了几名宫女。 “这几个生面孔,一看就是刚入宫不久,把饭菜交给本大人吧。”白玉京忽然出现在那儿,这公公顿时变了一张嘴脸,谄媚的笑着,“那就有劳白大人了!” 夏云仙看着这一幕,柳眉不由得一蹙,只觉得自己好像捕捉到了什么。 龙榻上的男子轻闭着眼,华老院使和王院使都守在那儿,还有平南王也是一脸凝重。 “陛下这病来得蹊跷,脉象上看,像极了怒极攻心。”王院使一开口,平南王就沉默了,他也听说了宫里的传闻,宸妃本就有孕,皇上若因为这点小事就发火,实在是不合时宜。 可华老院使却是摇了摇头,“先前陛下受了风寒昏厥,应是落下了病根,再加上近日国事操劳,身子虚了些。” 其实,他还发现了一点儿古怪,但这种话没有证实之前是不能说的。 “宸妃娘娘不懂体恤陛下,否则也不会……”王院使话还没说完,就被平南王训斥了一句,“后宫之事,岂是你能置喙的?出去!” 王院使面上一僵,也只能行了一礼讪讪的退了出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