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相公,儿大避母,女大避父,春晓已经13岁了,眼看就要议亲,半夜三更,你做父亲的,理当避让!” “父母爱子女,当为其计深远,世上总有隔墙之耳。” 她意有所指地说着,又顺便给鲁春晓院里的下人们埋了个钉子,随后,飘然远去。 屋里,鲁咏志和鲁春晓面面相觑。 片刻! “哎啊,是为父的错,为父只记得担忧你,竟然忘了,你是个大孩子,都快成亲了!”鲁咏志叹息出声,看着女儿跟亡妻六分相似的脸,心中疼爱大起,自觉应该为女儿的清白多想,“等你退了烧,为父就走。” “你别怕,待得天亮,为父再来看你!” 他这般说着,又侧头满面严厉地看向下人们,“尔等当噤声,闭紧口舌,若外头有一点不利风声,尔等应知晓后果。” “你们都是家生子,出错便一家子到西北挖矿去吧。” “是!” 下人们战战兢兢,跪地称是。 恐惧之余,对新夫人也有了些朦朦胧胧的畏惧。 新夫人当真厉害,一句话,就让伯爷信服,敲打他们了,看来,哪怕她们是大小姐的贴身下人,却也不能对新夫人失礼。 人家终归是当家主母,许是对付不了大小姐,但对付她们,太容易了。 下人们心下思量。 鲁春晓:…… 她瞬间就感觉到,萧娆是在下眼药,什么‘爱子女’,什么‘计深远’,她就是在离间她和父亲的关系,她病得这么难受,萧娆不让父亲陪她,还敲打她的下人!! 这是虐待。 这是在打压她! 鲁春晓气得头昏眼花,甚至,在丫鬟端来汤药时,恶心吐了。 她喷了鲁咏志一身,连汤带水的。 鲁咏志没有在意,也没嫌恶心,反而心疼不已,又细心亲自喂女儿喝药。 但,喂完药,看见女儿烧退了,他就离开了。 鲁春晓苦苦留他,都没留住! “萧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