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紅幔飛舞,暗香浮動,葉昭榆一身西域舞姬裝扮,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看四周,人還沒來,她得趕緊逃走。 她扶著墻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咆哮,“混蛋!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舅是誰嗎?信不信我讓我舅踏平你們這破地方!” 奈何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火燭噼啪,襯得整個房間安靜無比。 但也只有這個時候她敢放聲逼逼,她如今身處西域王庭,與盛京相隔萬里,近些年西域與中原小摩擦不斷,大干一場只是時間問題。 她不敢將自己的身份說出,怕王庭以她為由,向大盛進犯。 想到這,葉昭榆忍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淚水,早知道翻墻逃學會被套麻袋拐走,她一定走正門。 才走了幾步,她就有點受不了了,那人給她下的迷藥太重了,加之這一個多月都在被喂藥,導致她到現在頭暈腦脹,渾身提不起絲毫力氣。 那混蛋竟然將她扔進了勾欄院,讓她學著怎么勾引男人,淫舞艷曲整整荼毒了她三天,隨后就將她送到了達官貴人的床上,企圖用她的美色誘人。 呸,齷齪! 她表示不理解,她堂堂中原的郡主,怎么在西域混的這么慘。 難道是這輩子的運氣都在上輩子死后投胎時耗光了,不然她的人生怎么如此跌宕起伏。 上輩子車禍死后,她便生在了大盛王朝的定安侯府,母親乃崇肅公主,父親是執筆安朝野的定安侯,哥哥乃少年將軍,她一出生,便被舅舅冊封為盛安郡主,榮寵加身,尊貴無比,標準的團寵待遇。 她在京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除了這該死人伢子,誰敢不給她面子? 想了一下這一個多月的遭遇,她不禁掬了一把辛酸的淚水,說好的團寵呢,怎么還有時效性? 她艱難地摸到了門口,喘了一口氣,欣慰的笑笑,“還好我歌舞雙廢,那搔首弄姿是半分也沒學會。” 當務之急是保住小命,逃回中原,拿回屬于她的一切。 她一把將門打開,便看見有人踏著夜色走來,紅衣墨發,鶴立長身,金紋玄靴包裹著的小腿筆挺有力,上墜金扣,叮呤作響,勁瘦的腰線在衣袍間若隱若現,妖異十足。 那人琉璃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身上,見她一時看呆,朝她勾了勾唇。 葉昭榆頓時驚艷的睜大眼睛,吞了吞口水,傳聞西域盛產美人,妖嬈多姿,綺麗神秘,世人誠不欺我! “刷”的一聲,刀鋒一閃,一把彎刀瞬間架在她的脖子上,一壯碩青年猛然從美人身后沖出,滿臉兇光,朝著她大喝一聲,“何人在此?” 葉昭榆被吼的一愣,感受到彎刀貼在脖頸上的寒涼,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蹩腳的胡語脫口而出,“鞏,鞏莫,得勒?阿,阿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