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虞芝蘭卻沒有這么樂觀,思忖著說道:“萬佛圖傳承已過千年,你即便是弄出了這種紙張,和此圖的質地相比,定然也會有所偏差。” “師父,偏差有一些,但是極小。”糖寶說道:“而且,我們可以做舊,不然的話,從筆墨上也可以判斷出真偽。” 不得不說,糖寶說的極小,還真是極小。 因為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虞芝蘭作為書畫大家,自然知道有做舊的工藝。 不但如此,他還特別痛恨,做這種事情的人。 因為,在他看來,但凡把字畫做舊,都是為了騙人。 不得不說,大多數還真是如此。 只不過,現在輪到自己身上,虞芝蘭倒是不排斥了。 唯一擔心的,就是做不太像。 并且,時間上肯定來不及。 正是因為時間的問題,他才沒有提及做舊一事兒。 糖寶仿佛看出了虞芝蘭的心思,信誓旦旦的說道:“師父放心吧,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了!” “你有法子?”虞芝蘭懷疑的問道。 “嗯嗯。”糖寶點頭。 若是沒有法子,她最初也不會打著,以假亂真的主意了。 糖寶既然這樣說了,虞芝蘭自然便相信了。 他這個小徒弟,身上發生什么稀奇事兒,都稀松平常。 并且,她懷疑,小徒弟之所以有做舊的法子,最初怕是也打著某些目的了。 諸如,做舊一些字畫,運送到海外去賣掉。 糖寶若是知道自己師父心里所想,必定會大呼冤枉。 她可是一個講究誠信的商人,怎么會做那種事兒? 智仁大師感嘆道:“這種造紙的技藝早已失傳,小施主都能重新研制出來,襄助眾佛回歸天龍寺,此乃大功德……” “不不不!這可不是我的功德。”糖寶連連擺手,說道:“我其實是在一本古籍的殘卷上,看到了這種造紙的法子,然后就按照法子,鼓搗了幾年……” 糖寶說到最后,有些不好意思。 這樣一說,自己好像是太笨了。 其實,也不能怨她。 實在是那種紙上記載的木頭,太難找了。 若非是后來跟著神醫修習醫術,辨認百草千樹,她怕是根本就不知道,那本殘卷上記載的木頭,是什么樣子的。 畢竟,整個鳳凰山上,怕是只有一株大樹,能結出萬年參果。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