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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感覺，就像是看傻子一樣？

    難道這還不夠明顯？

    就在他心思落下剎那。

    噗嗤！

    陡然！

    一道人影，在那煙塵之間被丟了出來，人影落地瞬間，宋北征更是眼皮一顫，甚至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這是……凌凡！”

    他難以相信，上一刻，凌凡雖然斷臂，卻依然是意氣風發？

    這個時候，凌凡就成了如此模樣？

    死狗？

    對！

    甚至是死狗都算不上。

    忐忑！

    不安！

    多種感覺，在這個時候，涌入了宋北征心中。

    咕嚕！

    宋北征甚至都不由艱難的吞下了一口唾沫，宋安更是一下跪在了地上，他不敢置信，凌凡會失敗？

    甚至——

    失敗的如此徹底？

    難道凌凡在凌天面前，就真的不如狗？

    亦或者是說，垃圾都算不上？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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