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個女人和洲洲早已離開了他。 晏伽閉目,一把刀在他的心口劃了一條長長的傷口,鮮血淋漓,痛不欲生。 一整個下午,晏伽將自己鎖在臥室里,不吃不喝,安靜坐著。 他端坐在床邊,低著頭,猶如一只木偶。 烈日逐漸從天空的中間移到西邊,日暮夕陽,晚霞滿天。 傍晚的江山園起了風,風吹竹葉,絲竹亂心弦。 臥室里沒有開燈,但晏伽早已辨不清白晝夜晚,他靜坐在黑暗中,一動不動。 直到,紀長慕敲了敲臥室的門。 “晏伽。” 起初,晏伽毫無反應。 紀長慕又敲了幾次,晏伽才抬起頭,幽黑的眼中是恍惚黯淡的光,身影籠罩在夜色之下。 窗口紗簾飄動,整間臥室里都是一層清冷肅殺的氣氛。 紀長慕推開門,眼前很黑。 “啪”,他打開墻邊的開關,燈亮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