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四周空氣驟冷,晏伽的臉上如有寒霜密布,那陰冷森寒的氣息一點點爬滿他的身體,渾身血液都像是停止了流動。 一把刀在他的心口鉆動,將他的心臟猶如化作了千片萬片,鮮血淋漓。 陳康一句話也不敢說,他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對。 那個女人能帶著洲洲去哪里啊?跑了?這才幾天,她一時半會應該跑不出這蘭城。 而且她無依無靠,家里的銀行卡還在,按理說哪也去不了。 洲洲的衣服、書包、文具都還在呢! 晏伽緩緩站起身,身體條件不允許他太吃力,但這會兒,他要去一個地方。 周末動完手術直奔晏伽的病房,結果被告知晏伽出院了。 他急急忙忙給晏伽打了通電話,罵罵咧咧:“晏伽,你還真是不要命了,我還以為你開玩笑,沒想到你真出院。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別再打電話叫我去江山園,你這種病人,我最討厭!” “我沒空跟你說話,回頭再說。”晏伽準備掛電話。 “你趕著投胎啊!” 周末被晏伽掛斷電話。 他真得生氣極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