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哪怕現在楊淑箏睡著了,他也愿意在一旁坐著。 母親這么多年吃了太多苦,早些時候精神上還有異常,這幾年才漸漸康復,可好日子并沒有過多久,因為他在金融圈樹敵過多,母親也受到了煎熬。 這一次就是。 那份包裹,他還沒有查到寄件人。 金融圈是個是非地,要么足夠狠,要么拋棄底線,要么有引以為傲的資本,他紀長慕一樣都夠不上,所以……em只能走到現在這個地位。 他給自己定過計劃,可最終在今年一一推翻。 這些年他走得太快,以至于從來沒有停下腳步休憩片刻,也沒有給在乎的人一丁點多余的關心。 紀長慕沉默地坐著。 楊淑箏一直沒有醒,她這幾天狀態不怎么好,雖然不再昏迷,但經常陷入嗜睡狀態,哪怕身邊有人,有時候也不會察覺。 時間將近夜間十一點。 紀長慕站起身,他沒有穿外套,一件深墨色襯衣和筆直的黑色西裝褲,紐扣一絲不茍系到最上面一顆。 他一句話沒有說,又離開了醫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