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徐英来寻找小黑,在启铭镇一家旅店住了一宿。 她原打算三天后,等三哥徐建和三嫂田梅回娘家后,再来红楼饭店找小黑。 旅店老板娘见徐英单独一个人,模样又有几分俊俏,便有意留下徐英在旅店当服务员,并给她开出了每月一百元工资的待遇。 徐英留下来,负责旅店的卫生打扫工作。 最初几天,旅店客人很少,徐英按照老板娘的吩咐,只打扫旅店内的环境卫生,等入住的客人走了,再打扫房间卫生。 工作量虽然比在家时大了很多,可毕竟是徐英有生以来,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外出打工,她新奇与兴奋参半,干活也是干劲十足。 就这样,几天过去了,徐英的新鲜感逐渐消退了,干活也没有刚来时,那么热情高涨了。 她在家是老孩子,从小到大也没挨过累,虽然挂名是三哥的陪护员,每月也拿了一百块钱的工资,凡事都由妈亲力亲为,她只是打个下手而已。 在这就不同了,旅店只有三个人,老板娘、男厨师和她。 她不知道厨师跟老板娘的关系,凡是遇见搬搬扛扛的重活,都由厨师来完成,剩下的活儿,除了负责一日三餐外,厨师整天待在旅店前厅,要么打电子游戏,要么把头一歪打瞌睡,小日子过得那叫一滋润。 不知道以前这家旅店怎么经营的,反正自从徐英来了以后,老板娘整个人,几乎全天都呆在吧台里,有屁大点儿事情,也要叫上徐英。 不知不觉中,徐英怨气满腹,对老板娘把她当成使唤丫头的做法,产生了极大的抵触情绪。 旅店总共有五个房间,每个房间里有四张床。 从徐英来旅店打工那天起,五个房间就没住满过。徐英白天干活,得空休息时,要么找个空房间躺一会儿,要么就到旅店前厅看电视。 晚上,哪个房间空闲,她就去哪个房间住。 她晚上睡觉时,总要把房门插上,最初老板娘没说什么,没过几天,老板娘提醒她说:“你晚上睡觉不能插门,有事叫不醒你。” 启铭镇是个相对比较封闭的小镇,晚上基本没有旅客前来住店。 徐英不知道老板娘是何用意,安全起见,她晚上睡觉仍然插门。 一天半夜,传来一阵敲门声,徐英被惊醒,询问来人是谁,门外竟然没有应答。 女孩子的警觉,让她意识到来者不善。 她贴在房门上静静听外面的动静,从走动的脚步声判断,敲门的人,应该是那个厨师。 半夜三更的,这家伙要干什么。 徐英吓出一身冷汗。 第二天一大早,徐英推醒躺在前厅沙发上睡觉的厨师,问他:“你昨晚为啥敲我房门。” 厨师眼睛翻愣几下没有回答,倒把正在厨房做饭的老板娘吸引过来,她替厨师解释说:“昨晚他喝多,走错房间了。” 拿喝多了当借口,去敲徐英的房门,这本身就不正常。 徐英发现老板娘在替厨师做解释时,神色有些迷离,厨师则一双色眯眯的眼色,在徐英身上扫来荡去。 这是一个危险信号。 昨晚店里没有住客,假如徐英打开了房门,结果就不知道会是怎样了。 徐英非常生气,她拔高嗓门儿,警告厨师说:“再有一次,我就去派出所搞你耍流氓。”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呀。”向来不善言谈的厨师,张嘴便一股火药味,窜起来就要跟徐英动手。 徐英愤怒了,她操起一把笤帚,就要跟厨师打交手架。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老板娘竟然挥手打了她一个嘴巴说:“真是给脸不要脸,你还敢反教了。” 徐英被老板娘打懵了。 她愣愣地看着老板娘的狂妄,又看到厨师幸灾乐祸的微笑,不敢相信光天化日之下,她竟然遭受到如此待遇。 “你为啥打我。”徐英质问老板娘。 “打你是轻的,惹急了我让你生不如死。”老板娘非但没为自己的行为,有丝毫的歉意,反倒理直气壮说:“就你这样的货色,我见多了。识相的,就给我乖乖地呆在这儿,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不然,我就把你送派出所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