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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殺，歸根結底，還是要借助外物。”

    “還有一種手段，已經脫離了借助外物的范疇，完全依靠自身的天賦異稟......”

    天賦異稟？

    房俊低頭看了看自己，抬眼問道：“我這算不算？”

    “你——”

    文松語氣一滯。

    在長安秘宅，他夜窺房俊與永嘉、長樂公主的秘密，被房俊抓住，已經看過對方長處。

    “你已經接近了，不過還不夠。”

    天暗星搖了搖頭，說道：“還有一個人，比你更受女人歡迎。”

    房俊大驚：“比我還要大？”

    不要臉！

    你非要這么強調嗎？！

    文松臉色發青，握了握拳頭，耐著性子說道：

    “不是這方面，而是......算了，我也說不清楚，只知道，大帥招攬他時曾說，他身上有股常人聞不到的異味。”

    他說著，看了一眼房俊：

    “據我觀察，你身上也有這種氣味，并且比常人要多出許多......”

    房俊笑了笑：“我謝謝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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