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谷易欢还记得自己最叛逆的那年,当时还没有成年,他在外面结交了几个不正经的“兄弟”,“兄弟”带他去找女人,说女人的滋味有多好有多秒,还给他传授了一大堆经验。他当时傻逼,信了这话,蠢蠢欲动。 他爸妈管不住他这个逆子,就找来了谢商。 谢商也没说他,带过来了一箱片子,还放给他看。开始他是很兴奋的,觉得四哥太懂他了,太男人了,是吾辈楷模。 直到—— 谢商让他不间断地看了三天,到后面他视觉身体双重疲劳,眼睛都快睁不开。谢商问他:“还想去跟女人玩吗?” 他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吐出来:“我、不、想。” “去洗洗,睡一觉起来做卷子。” 洗完澡,睡一觉,醒来他问谢商:“四哥,你看这个都没一点反应吗?” 他当时拿着本硬壳的英文书在看,眼都没抬,对男性的生理话题没有丝毫兴趣:“做你的卷子。” 说实话,早期谷易欢其实怀疑过,他怀疑谢商喜欢他哥来着。 所以说他能不好奇吗?得是什么奇人,能让谢商开先例。 “半夜爬墙像什么样子,别胡乱看,下来。” “我还没看到人。” 谷易欢不肯下去。 谢商懒得跟他磨蹭:“不用看了,你见过。” “我见过?什么时候?在哪?” “在你家。” 谷易欢开始回忆。 可惜鱼的脑袋容量太小。 谢商坐在下面喝茶:“她是帝宏医院的护士。” 谷易欢终于想起来了,当时来了两个随行护士,印象都不深。 “哪一个?” 谢商的声线略低,缓慢而清晰地念那三个字:“温长龄。” 戴眼镜、戴助听器的那个。这是谷易欢对温长龄唯一的印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