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晚瓷的手被薄荊舟牽著,兩人離的不遠,一抬眸,就能看到他瞳孔中,自己的身影。 男人穿著淺色的長袖襯衫,配深色西褲,半邊的衣衫都被雨水濕透了,連頭發都濕了些,但他周身散發出的氣息都是矜貴優雅的,即便是這樣濕漉漉的,也完全不顯狼狽。 薄荊舟冰冷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虎口,是一種親昵的,但又絲毫不會讓人覺得曖昧猥瑣的動作,“晚晚,從我們結婚起,薄家和我,就是你的倚仗。” 沈晚瓷心里那點兒因為薄荊舟剛才的行為,生出來的感動,隨著他的這話全沒了。 她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啊,這靠山大的都無邊無際了,別人都看不到,真是好大的倚仗啊。” 除了那幾個親近的人,就沒人知道她和薄荊舟是夫妻。 男人看著她怒氣橫生的臉,小聲的為自己辯解了一句:“你也從來沒和人說過,你是我妻子。” 要不然那些人怎么敢指使她做這做那的。 沈晚瓷被氣笑了,理智和修養都壓不住體內肆虐的洪荒之力了,恨不得能甩他個大逼兜,這個男人可真是——干啥啥不行,甩鍋第一名。 “所以你冷暴力我,對外隱婚,最后還成了我的錯是吧?怪我沒寫個牌子掛在胸口上,表明自己的身份。” 她原本以為他們的婚姻是源于一場誤會,是因為新聞鬧得太大,所以迫不得已。 但后來才知道,那一晚是薄荊舟故意誤導她的,照片也是他發給媒體的,所以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有預謀的。 可婚后,他不止沒盡到一個丈夫的責任,連基本的夫妻義務都沒盡到。 如果離婚后當兩個老死不相往來的陌生人也就罷了,但他偏偏又打著愛的名義來招惹她。 要是真的愛,那婚內那三年干嘛去了。 過去那些她刻意不去想的糟糕記憶,隨著這個開端,如泄洪一般蜂擁而至,一幀幀、一幕幕,全是她定的餐被毫不留情的扔掉,亦或者獨身一人在臥室里等到睡著的畫面。 沈晚瓷一時沒控制住情緒,眼眶都泛起了紅意。 薄荊舟見她真生氣了,也顧不得身上濕不濕的,伸手想將人攬進懷里安撫。 “叮咚。” 電梯到了。 第(1/3)页